“我两百!”

“我也两百!”

“我也来两百!”

“我来四百行不行?”

“大愣子他爹你塔玛别太黑了,你想让那猴崽子连个叉叉都没得穿啊!做人要厚道懂不?一人最多分他两百!”

片刻间的功夫,就有五六十个人压了注,看着面前一沓红花花的票子,飞锅的脸就变得跟个包公似的——黑了。飞锅脸sè越是往下黑,某些‘心怀叵测’的村民就愈加兴奋。这样一来,飞锅面前的票票也就越来越厚,直把做着登记的丫头差点没累断手腕。

“小飞啊,别逞能了!”

“小飞啊,这钱得有两三万了吧!”

“小飞啊,这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两三万都够个老婆本了。”

“小飞啊,趁着打赌还没开始,给大伙儿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吧!”

大兴村到底还是心慈心善的人居多,而且不少的人也挺喜欢莫小飞的,这些村民看着那一沓沓的红花花,再看着脸都黑得快跟个锅底般的莫小飞,都为他捏紧了一把汗,同时劝他‘回头是岸’。

“钱都押下去了,还赔礼道歉个毛,要赔就直接赔钱!”以叫五哥的村民为首的那帮押了注的人叫嚣道,到现在,他们完全认为之前莫小飞的挑衅,是在装比,是在吓唬人,是在给他的兽医站造势。

“老五我看还是算了吧,小飞他年少轻狂了些,咱们做长辈的就多多担待些。”村支书刘老桂闻讯挤了过来,一看柜子上的票子,一问自家婆娘具体个情况,便劝那五哥道。

“不成,这小子太狂妄了,不让他吃点苦,他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五哥的鼻孔都仰到天上去了。

“小飞啊,看你这赌打的,还二十分钟把我家那只小羊给治好呢,你以为你真是个神医啊!”刘老桂见五哥揪着不放,劝他无用,只好拉了莫小飞到屋角落里去劝。

莫小飞才不听他的劝呢,这厮脸的确是黑的,但望着那沓票票的双眼,却是亮光亮光的,就如馋猫看到大鱼一条般,他贼笑一声,“嘿嘿,老桂叔,这里有将近三万块钱,待会我给村里捐两千啊。”

“你个崽子,真把自己给当神医了啊。”刘老桂才不信他能赢呢,瞪了他一眼,“赶紧给村民们赔礼道歉,把钱退还给人家。”

“老桂叔你就别担空心了,等着收你的两千块钱吧。”莫小飞懒得多说,赶紧让那些叫嚣的人闭嘴、把这三万多块钱收入兜里才是王道。

“唉,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让他栽个跟头也罢,就当花钱买教训呗。”刘老桂见劝他不成,只能叹了口气。

莫小飞从屋角落里回到柜台前,五哥就轻蔑地看着他道,“莫大夫,大家伙把钱都押上了,打赌可以开始了吧?”

“当然可以开了始了。”莫小飞神sè一个变幻,脸上黑sè尽去,信心满满取而代之,看傻子一样地看了五哥一眼。

五哥等投注的人一看莫小飞这脸sè的骤然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