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 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而且还和我那抽屉里的陈年废纸来了个亲密接触。

她垮着脸,狠狠地骂道:“你站着听课!一天天不读书的像个什么样子!你不读书以后能干个什么?捡破烂么?我跟你讲,要不是你爸妈有点关系,你这种人连职高都不配读!”

本来我还是觉得这老师应该算是为我好吧,我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结果她忽然话锋一转,这就让我有些愤怒了要是我家打算出点力,这个城市的名牌高中随便挑好嘛!

我虽然心里起了波澜,但仍然装作平静的样子,一字一句地回怼道:“第一,我上课不听讲,错在我,这一点我承认。第二,你作为一个教师,当众辱骂学生,这是侮辱学生人格的行为,如果我有心的话,老师你的饭碗怕是不保。”

我把目光从直视改为居高临下的斜瞥:“第三,你的言语中深刻表现了对环卫工人和从事环卫事业的工作者的不尊重,政治书上所说的人人平等,你在思想层面就没有做到。”

反正漂亮话谁都会说,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怼人也不是我的专利,我只是闲得无聊怼怼她解闷罢了。

她脸色不太好看。

“第四”“够了!”

我眯起眼睛,直视她,一直看到她打了一个寒战我才收回目光。

老子连人都杀过还怕你在我面前充大?要不是没有什么意义,她这样子早就吃了花生米。

我连忙压制住了我脑子里的违法犯罪想法。

……

晚上十二点,夜黑风高,气候快要入冬了,是彻骨的凉意。

我紧了紧身上的卫衣,用手按了按别在腰间的微型手枪,那种冰冷坚硬的触感才能给我安全感。

我用衣服的下摆遮住了那把银白色小手枪。

这件事我连小t都没有告诉,算是我一个人偷偷溜出来的,我打算事后再慢慢解释。

“李淼……我要用……我最为恐怖的一个幻象……淹没你,吞噬你……同化你……”刘刈清那阴魂不散的呻吟又在我脑子里响起,那些话估计是个威胁,我不信他在我的精神世界里还能泛起波浪。

“闭嘴!”我在心里狠狠地骂道。

安静了。

我从侧门翻入了学校,大摇大摆地往教学楼里走,完全不怕沿途的摄像头。

因为这个点保安都下班了,而且这些个摄像头别看样子挺唬人,事实上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没有接上电线,再加上这个学校的监控室也基本上是个摆设,就是给领导来的时候糊弄一下这些都要归咎于前任校长于慧琴小姐对财政的“重视”。

我深吸了口气,一步步走上楼梯。

黑暗的楼道里没有灯光,我只能看到黑暗中隐约的反光,还有我自己朦朦胧胧的影子。

到二楼了。

我下意识地掏出了根烟,叼在嘴巴上点着,开始吸烟。

在黑暗中,香烟那星星点点的红光颇为醒目。

我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