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荒村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还是没有人居住,但是那些农田上明显多了开垦的痕迹,只是还没有种上庄稼罢了。

农田边上乱七八糟散落着一些锄头。

看来是……简弄的?

我还记得那间充当监牢的木屋,于是我便走了过去。

推开房门,那肤色苍白的女亡灵就在那里面。

她脱了高跟鞋,一双苍白的小脚就很自然地搭在床上她整个人是斜躺着的。

她好像穿了我给她的衣服,她那破损的衣服就丢在床边。

我那衣服明显不合适下摆还是短了点。

“看你这还不错啊?”我微笑。

“你给我的衣服上身太紧了……”她用手扯了扯胸口处的布料,弄得波涛汹涌的。

“你考虑清楚了?”我笑笑。

“我还是不会和你合作……”

她一开口就把我整懵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我之前那一套白搞了?

好在她见到了我的脸色,连忙补充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我是说,我不能和你合作……只能尽量给你一些……帮助……额……就是那个意思……”

我大概明白了:“你这是……防止那个?”

“嗯,”她用力点头,“毕竟那个束缚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那我们聊聊?”我席地而坐。

“你想问什么?”

“怎么称呼你?”

她的表情呆滞了一刻:“我们没有名字……”

“什么?”

“也许有吧……但我完全记不清了……我们只有编号……”

虽然她说的话完全是语无伦次,但我好像听懂了。

“所以你的编号呢?”

“5号。”

我手一摊:“我以后叫你五姐好了。”

她表情有点不太好看:“我可受不起啊……”

“我到时候找个地方吧你放出来吧。”

我退出了这个世界。

还是空空荡荡的废弃教室,由于窗帘拉着,阳光只能从虚掩着的前门缝隙里头艰难地透进来一点点,并不能把这里照亮。

“吱”前门被人推开了。

我好不容易聚焦了视线,站起身。

“郝娟”迎面走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问道。

我耸了耸肩:“没干什么。”

“是吗?”她半信半疑,“那你赶紧回去吧,那个聂老师在找你。”

我跟着她离开了这里。

反正聂老师那里很好糊弄嘛。我见到她的时候还没等她质问我,我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半真半假的废话,而且基本上面不改色。

随后,我趁着她还有点懵逼的时候又补充道:“这个人的身体情况可不好说啊。”

反正我之前说的是我身体忽然不舒服,去了一趟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