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那两位守门的哨兵拦住了我。

我顺从地停下,装出很配合的样子:“那个······我是来报道的,我从前线下来······”

“是吗?那把你的徽记拿出来,我们检查一下就放你进去。”

“好的。”我把手伸进怀里。

我确保视野里的标线框已经对准了这两个人的头,这才抽出怀里的东西。

那是一把通体漆黑,材质如玉,长约三四十公分的短剑。

我挥动短剑,无声无息地斩下了其中一人的头颅,那头颅滚动着掉在了地上,没有头颅的身体也随之倒在地上,那颈部还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血。

另一个人意识到情况不对,一手抽出腰间的佩剑,一手按住胸前的徽记,似乎是要报警。

但很显然,他没来得及报警,也被我一剑砍死了。

这个世界是有热武器的,我很肯定,但是我不清楚,为什么这些士兵还是用着这种古老的冷兵器?难道是热兵器成本太高么?

不管那么多了。

两位守门的哨兵倒地,这教堂的大门也就对着我敞开了。

我把短剑移到左手,反握着它,右手摸出怀里的手铳。

我一手持剑,一手拿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自以为),在这宛如庄园一般的庭院里走动。

我面前的台阶上,那大门紧锁着,不过从窗户里漏出的一丝灯光来看,里面是肯定有人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我腿上一用力,竟然直接把这木门踹开了。

原本结实的木门,此刻已经变得摇摇欲坠。

教堂里的邪教徒反映了过来,一双双笼罩在黑抛下的眼睛看向了我。

我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拂过——这里一共有六十三人,估计其他地方还会有人——但不管了,先对付这几个吧。

这地方应该是教堂的大厅,里面灯火辉煌,整齐地排布着一些座位,在那一排排座位的正前方,有一个布道台,布道台的右侧,塑着一个雕像,那雕像看上去是个威武的男人,披坚执锐,手中的长剑指向前方,剑身上燃烧着火焰,看上去帅的一批。

我收回了目光,发现那些邪教徒已经把我围住。

“你们已经被我一个人包围了啊······要么你们放下武器?我不为难你们。”我笑道,同时关闭了我这具身体的痛觉反馈。

“她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我的装逼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令我很不爽。

于是乎,我纵身一跃,冲入人群中,左手的短剑大开大合,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有五个邪教徒被我的剑刺死,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一边走位,一边把各种血炎类型的法术往我身上丢。

虽然我现在打不出任何血炎,但我的血炎免疫体制还在生效。

“她免疫血炎伤害,她至少是地区主教级别的人物,各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