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人想得没错,姐姐头皮底下寄生的蚂蟥,其实就是在姐姐喝水时不小心喝进去了。

在现代医学里就有许多例子,有人在野外洗澡或是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沾惹上蚂蟥。蚂蟥会寻机钻入人的口腔,鼻腔等部位,然后吸附在那里生长。也有蚂蟥进入口腔喉咙后四处活动,最后钻入人的气孔,进入胸腔的例子。至于姐姐被蚂蟥寄生到了头皮底下,可能也是蚂蟥进入口腔后,四处活动的结果。

“好恶心!该不是真的吧?”听完了孙教授的故事,李倩马上露出了一股厌恶的表情。

“应该是真的,我在医院见过有蚂蟥寄生在人的喉咙里的。”刘彬想来是没注意到李倩的表情,只顾着讨好忙接了一句,却是适得其反。

李倩阴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孙教授听了刘彬的话呵呵的笑了一笑。

“我想那河里血丝一样的虫子可能也是一种蚂蟥,而且比一般的蚂蟥要利害!”刘彬听到没人说话,自顾自的又说了一句。

“也许吧。”孙教授说道。“蚂蟥的种类很多,有什么旱蚂蟥,水蚂蟥。好象还有种叫寄生蚂蟥的。不过这些我不大清楚,只是听说过而已。你们说的那条河还有多远?”

“不远了,前面就是。”刘彬看了看四周答道。这洞**里刚下来时只有一条修整过的通道。等到了有那些虫子的地下河边,再过了堆积了骨骸的水潭,后来才有很多溶洞。通往那里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我们走过的有温泉的那一条。

又往前行了几十步,那条让刘彬记忆尤新的地下河便横在了眼前。

“那条河里基部是那种虫子,里面还有人的骸骨。”到了河边,我对着孙教授解释了一下。我不怎么认为那东西是蚂蟥,因为蚂蟥没那么细,也没那么长。

“哦,我看看。”孙教授听了我的话,走到水边蹲下看了起来,他似乎觉得光一个头上的灯不够亮,于是又摸了把手电出来。

这里的水质十分清澈。除了水流动的波纹外,并不影响我们站在岸边观察河底。

河水也不深,目测最多不过是齐人的膝部。我望了望河里,跟我们上次来时一般无二。一根根人的臂骨上面吸满了那些虫子,看起来就象是一只只被拨去了皮的人手。在水纹的折射下,似乎还在缓缓的扭动着。

“孙教授,小心别沾水。水面一有波动,这些虫子马上就会汇集过来的。”我回头看见孙教授离那水面有些近了,于是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上次在那水潭里,要不是刘彬掉进水里激起水浪引开了潭边的虫子,我可能还想不出办法过那个水潭。

“不能碰这水?”孙教授听了我的话一愣。“难道这些蚂蟥是靠水流的波动感觉东西的?”

“试一下就知道了嘛。随便找个东西往水里一丢看看它们的反应。”我一边回答一边往去,希望找个可以丢的石块之类的。“它们可能不是蚂蟥。这河里除了它们就没别的,是蚂蟥没血吸早饿死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这时我又想到了一个说明这不是蚂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