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只好坦白从宽,老实交代。

少女耷拉着脑袋,小手背在身后,蔫儿了吧唧的,看似老实巴交、认罪态度十分端正的样子,交代罪行的语速却非同寻常的快,并且一长串话下来,似乎全在跑偏,跑偏里还夹杂着些许编造:“上周三我正准备以最佳状态去学校的时候,一出门就碰见了我们的柯基猪猪,它见到我的时候特别开心,围着我转圈,我觉得它一定是思念我入骨,于是心软地抱着它喂了好久的狗粮,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去学校为时已晚,心急如焚,心态大崩,然后摸底考试就没考好刚才被老师骂了,之后觉得想上厕所,一下子又找不到厕所,哎呀咱们三中真是气派辉煌,人杰地灵,找个厕所都像一场艰难的挑战,磨练学生意志……”

她说了一长串,把重点藏在里面,其余的鬼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个什么屁,编到后来都快编不下去了,唐其深似乎还是一脸“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的表情。

时洛话音慢慢变弱,最后噤了声,小心脏跳得飞快,只能默默祈祷他沉浸在一长串复杂又坎坷的故事里挑不出重点。

不过下一秒,唐其深就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摸底考没考好?”

“……”不愧是学霸啊,一秒钟圈出题眼了。

她垂着眸,没敢看他,唐其深倒是破天荒没训她,低笑了一声:“摸底考试倒还真把你底都摸清了。”

也好,她成绩本来就不稳定,考差了能少膨胀点,倒也不错。

“老师怎么骂你了?”

时洛小心翼翼抬头看他,又别开眼神没说话,委委屈屈的气质这一块倒是拿捏得十分到位。

唐其深忍俊不禁地揉了一把她那此刻没有炸毛的海藻头,嗓音稍微放软了些:“跟我说说。”

时洛滔滔不绝地说了,那老师骂的话可难听了,她打小也没听过别人这么说她,此刻一五一十地把话学给唐其深听,后者脸色越来越沉,到最后没了先前的半分温润。

“不是我想说脏话啊,我只是学那老师说的……”她说完,见唐其深表情不对,以为他又要像上回乱发表情包那样训她出口成脏,口吐芬芳,刚忙替自己澄清一下。

然而唐其深只是清冷地板着张脸,没多说她一句,甚至连后一节自习课都没让她回去继续上,直接将人送回她中午才搬好的学生宿舍。

送她回宿舍的路上,他随口提了一句:“三中男女生宿舍楼在同一栋。”

“嗯,我知道。”

“每层宿舍楼走廊尽头的那一间自习教室是专门给本层学生上晚自习用的。”

“???”时洛瞪大了双眼,“还要上晚自习啊?”

“住校的都要上晚自习。”

“噢……”时洛一脸摆起石头砸了脚的后悔模样。

“自习课没有老师,就是自己写作业,总的来说比较自由。”

时洛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所以今天晚上自习课的时候,你把摸底考试的卷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