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小气包包炒辣椒。”

小萝卜头骂不过,哇哇地哭了。

晚上时洛回到家,一进门就隐约闻到饭菜香,这香味她熟悉,是乔婶做的,她从小吃到大,只是餐厅里仍旧没有爸爸的身影,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可奇怪的是,那天就连向来喜欢绕在她脚边哼哧哼哧不停转的小柯基都不见踪影,按理说,她每回放学回家,狗子都是会兴高采烈出门迎接的。

她把别墅和小花园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最后在小区入口处的保安哨亭里找回了丢在小纸箱里的狗狗。

保安叔叔跟她说:“在十字路口的垃圾箱里捡到的,看着还有气儿,还能叫唤,实在不忍心,就抱出来了。”

小柯基病了,身子发热,大抵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造成的,小阿姨嫌它晦气,又担心它传染什么怪病伤到人,二话不说就把它扔出家门。

时洛第一次感受到人性的恶,忍着眼泪浑身发抖地抱着小柯基去了唐家。

梁淑仪赶忙请了兽医来家里看,只是普通的吃坏东西发热症状,喂了几颗药,隔天就混蹦乱跳了,从此之后,她不敢再把狗狗带回自己家养。

班里小萝卜难听的话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她以后要是不听话,她家小阿姨就会把她丢出去。”

她原本还不当一回事,可小阿姨居然把她最心爱的小柯基扔了,那是她妈妈养的那只柯基生的唯一活下来的宝宝。

或许丢她真的是迟早的是。

那次过后,时山海回家,时洛泪眼汪汪地偷着向他控诉,时山海宠女儿,听她说完就是一味地哄,那种哄让时洛第一次觉得有种无法辩解的无力,他只当她闹小孩脾气,哄一哄顺顺毛就成,可时洛内心真正的恐惧,他并不明白。

她害怕她真惹他不高兴了,就会像同学说的那样,被毫不留情地丢出时家,毕竟她真的没有妈妈护着。

而后的很多年里,她面上虽仍旧和时山海唱反调,发小脾气,可再也没有请求爸爸抽出任何一点时间陪她,即便是时山海主动提出要给她参加家长会,她也会找各种理由拒绝,她不敢占用他的时间,也知道,他即便提了,也不一定真的能有时间到场。

家长会最终还是唐其深替她去的。

小丫头美滋滋地领着他去了班级,整个人耀武扬威的。

唐其深一脸无奈地坐下,和边上四五十岁,脸上爬了点皱纹的家长们格格不入。

他面色清冷地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周围好多参加过很多次家长会,原本就认识的家长们很快就凑到了一起聊天八卦。

“哎哟,你家小孩子上次月考考多少名的啦?”

“害,没有考好,回家给我骂了一顿,操心死啦。”

“喔哟,没事的呀,小孩嘛,刚上高一,不习惯也是很正常的嘛,后来就好了,我家孩子这次也只考了一百多名,你家那个掉到说少名呀?不要凶她嘞,这个年纪的小孩压力也挺大的。”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