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闲风也不着急,他就漫不经心地盯着江瓷看,然后轻飘飘地接上对方的话,问:

“没想别人,那你刚才用那种眼神看我,在想什么?”

“.........”

又来了又来了,如果说因为童年缺爱,让江瓷不得不把自己逼成了一只凶巴巴的刺猬,谁来都要被扎一下,然后敬而远之。

那霍闲风一定就是那个皮最厚,技巧最娴熟,性格最恶劣的大魔王。他总是知道怎么顺了小刺猬的刺,还要恶劣地把他翻过来,露出最柔软的肚皮,然后去摸到最嫩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最后摸到小刺猬舒服得实在绷不住,只能抱着他的手指,呜呜噫噫地哭出来。

这时候,霍闲风不会第一时间去安慰,他得足足欣赏完了对方脆弱又可怜,还要撒娇的模样,然后才去亲一亲,哄好。

的确十分恶劣,但江瓷偏偏拒绝不了。

不过没想别人,那在想什么?

——他还能想谁呢?

这种明知故问的操作,霍闲风做得最是熟练了。

他就想看这个平日里冷漠严肃的少将大人露出柔软可爱的模样,就想要听这个别扭到极点的omega说出真实直白的表达。

因为那种反差感非常,非常让人心底发痒。

“我在......我在思考。”

但江瓷这时候还艰难地维系支撑着自己的壳,哪怕那层壳早就被对方完完整整地剥下来过,甚至都已经把里面所有的软肉细细品尝过好几遍。

“明明......明明是你刚才说,能看见霍朝元帅的部分记忆.......你都这么说了,我能怎么想?”

“噢......”

霍闲风若有所思点点头,用一种非常理所当然的语气道,

“——原来是在想我。”

江瓷:“..........”

这家伙,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但好像......又是事实。

江瓷无法反驳,于是恼羞成怒,重重一拳捶在霍闲风的胸口。这都已经结合了,马上就要完成最后一轮彻底标记了。江瓷发现他竟然还是对霍闲风一无所知。

不过实际上,这一拳并不重,因为他们距离太近,江瓷根本没有空间蓄力,再加上霍闲风防御力极高,于是这一拳看起来倒像是在撒娇

这样近的距离,让江瓷紧张起来,但实际上白泽比它的小主人更加紧张,它死死测算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以及江瓷身上逐渐开始飙高的信息素浓度。

每跳一个数字,它都心惊胆颤。

......别吧。

不会吧?

总不可能又在它的驾驶舱里.......?

白泽看了一眼旁边乖乖蹲在角落的诺拉。

——这还有孩子在呢。

意识到这点,它缓缓松了口气。再加上,霍闲风这个alpha好像很特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