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明颜。

老家伙我觉得你在针对我!她眼神阴恻恻威胁的瞪着太白宗掌门,你要说敢说出后面那句话……

接收到她威胁的太白宗掌门识趣的将后面那句“可惜后来你师尊无功而返铩羽而归” 给吞了回去,依旧是和蔼可亲的问江淮道:“你想好了?不改主意?”

江淮神色不变,语气坚持道:“弟子心意已决。”

“既然如此,那便允了你。”掌门叹了口气道。

等江淮入了剑阁之后。

掌门和各峰首座以及阮明颜一齐侯在剑阁外,等待结果。

“你就不担心你徒弟?”掌门瞥了阮明颜一眼说道。

阮明颜闻言语气奇怪说道,“有何好担心的?这又没危险。”

掌门听后顿时就呵呵了,“你就不担心你徒弟铩羽而归从此大受打击一蹶不振?”

“这世上没人比你更清楚寒阙剑的难以驯服。”掌门道。

“我徒儿才没那般弱。”阮明颜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这么多年来我被拒绝了少说几百遍了,也没见我大受打击一蹶不振啊。”

“那是因为你不是人!”掌门语气斩钉截铁说道,“正常人会去自找罪受,失败了几百遍还不放弃吗?”

“我觉得你是在侮辱我。”阮明颜。

“我看你是不关心你徒弟。”掌门。

阮明颜听了他的话顿时翻了个白眼,“那到底是你徒弟还是我徒弟,我见着你比我还急。”

“你还有脸说,你这做师父的竟是一点都不关心徒弟。”掌门也无语说道,他真是服气了阮明颜的心大,他是见识过江淮如何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照顾阮明颜,他有时候都觉得这对师徒身份颠倒了,弟子照顾师父到这个地步的也是少见的。

这他还真是冤枉了阮明颜,他觉得阮明颜自个在寒阙剑身上折戬沉沙数百次,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明知寒阙剑的难以驯服还纵容江淮前去收服寒阙剑,就不怕打击影响到他的道心。

但是没人比阮明颜更清楚,寒阙剑别人收服不了,但是江淮是那个特殊的例外。如果说这世上有人能够收服寒阙剑,除了江淮没别的人了。阮明颜甚至隐隐觉得,寒阙剑在剑阁这么多年一直未认主也许正是在等待着某个人。

但是这种内情她是不能和掌门说的,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你瞎操心什么,对我徒弟有点自信。”阮明颜对太白宗掌门说道。

太白宗掌门闻言顿时冷笑一声,“这不是自信,是自负!你一贯以来都是如此自负,江淮才多大,连你这么多年都没做到的事情,他如何做得到?你就纵着他,你这是害他!”

“如果他做到了呢?”阮明颜打断他的话,抬头盯着他,说道,“如果他做到了,你待如何?”

掌门闻言,当即说道:“如果他做到了,我就喊你祖宗。”

就在他这句话落下,剑阁大门打开,双手捧着寒阙剑的江淮从阁楼内走出。

江淮刚出一来就听见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