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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好会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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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栀脸色不是很好，在他这儿，她的接受能力总是很弱，总要他教，教着接吻，教着包容他，教着取悦自己。

冬日里干裂的土地，但地再干，春雨下了一场又一场，雨滴撞了一次又一次，总会变得润，雨水多了会先变得腻呼呼的，最后无一例外，春雨淹没，水灾了，不知道地还能不能用了。

最下面是席润野的上衣，全是痕迹，他扯出来擦了擦腹肌，再把衣服放到脏衣篮子。

楚栀看着他穿着垂感飘飘的睡裤在家里走动，光着上身，肌肉线条明显，再看腹肌，不敢再看了，会想到十分钟前的事。

席润野倒了杯温水给她，楚栀接过水：“天冷，把衣服穿了。”

“洗澡再换。”

楚栀差点噎到，咬着后牙槽：“我不洗！”

他看着她：“也行，明早继续。”

楚栀把杯子塞给他，站起来，又扑在沙发上。

席润野笑了，楚栀瞪他：“再笑你睡沙发。”

“我错了。”没诚意的道歉。

没诚意就算了，下一秒就上手吃她豆腐。

她就要被他当面团揉了，肩头都是粉色的了。

“你知道为什么床要挨着窗户放么？”席润野缓声问。

楚栀躺在床铺里，看着他，居高位，像个传教士，不该说像，此刻就是。

楚栀不知道也不想回答，她只懂肋骨最后会抵上窗沿，她都要把街道的景色烂记于心了。

席润野的指骨刮着脊骨上的月季纹身：“很适合你，好像你的骨子里就该开这样的花。”

“你……怎么……怎么不说我血液里也是。”楚栀做事鲜少说话，全是被逼的，每次想到结束后反驳，却不知道该反驳哪句，反正他不做人事时，也没说过一句人话。

席润野压着她肩膀，吻了吻那朵月季：“血液也是，嗯，天使是花天使。”

楚栀烦了：“我明天要上班！”

席润野更慢了：“我有分寸。”

有个屁分寸！

席润野离开了一下，又回来：“宝贝，还有十秒。”

十秒？

他已经能估算这么准了？

可他没下一步行动，从背后抱住她，亲她脖子。

楚栀心里倒数。

‘四’

‘三’

‘二’

‘一’

——

远处的天边一朵接着一朵烟花绽放，半个夜空是亮的，户外热闹声传进来。

“天使，新年快乐。”

此刻这样，楚栀不想回答任何一句话。

“新年第一件事，感受到了么？”席润野使坏问。

楚栀憋着不回他的祝福，理智要跑出脑袋的时候也不回，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套出任何话。

席润野看到楚栀背着他睡，心想是不是把人作弄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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