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动脑子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主脑的存在呢?” 卫寒云像是不经意似地问,“它不对你做出干扰?”

钟子湮和他坦白:“实不相瞒,最后一战唯一的幸存者——我——已经可以手撕主脑了。”

主脑不会明着和钟子湮作对,那是在找死。

它最多就是比如即现在这样假装自己不存在也听不见钟子湮的召唤。

啊……那说起来,“异常数据”卫寒云又是什么?

钟子湮刚刚疑惑地想到了这里,思绪就被卫寒云打断了。

“那就好。”他说,“因为你知道这个过程要多久,是不是?”

钟子湮:“……”哦,还有这事儿。“可你都知道我不是本来那个‘钟子湮’了,这个一年的协议也还算数吗?”

卫寒云朝她很温和地笑了一下:“协议上的名字,不是你自己签上去的吗?”

钟子湮:“……”是哦,我自己签的,还签得很开心。

卫寒云又好像随口一样漫不经心地给她算账:“以后你的钱不是你一个人用了,而是十张嘴一起用。”

钟子湮:“……”一平分,每个人只有十几二十来亿,光是盛嘉言一个人都不够用!....

....

“赚钱还是交给我来吧。”卫寒云拍了拍钟子湮头顶,“你先专心找到他们再说。”

而钟子湮沉重地拍了拍卫寒云的肩膀。

赚钱真不容易啊老板。

……

盛嘉言是被钟子湮的私人飞机强行——且再一次地——从硅谷被接走的,身上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下。

黑水的雇佣兵们目不斜视地忽略了这绑架似的一幕。

那直升机他们熟,隶属于某个打人特别疼的雇主。

盛嘉言只来得及拿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就被绑上直升机、又直接运去了机场。

在飞机上时,盛嘉言和钟子湮打了个视频电话,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需要紧急撤离,用手语冷静地询问钟子湮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钟子湮支着下巴在电脑的另一端认真地打量了他十几秒钟,转头对在屏幕外的人说:“我不太确定。”

“再想想别的,应该还有别的令你熟悉的地方。”卫寒云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洛隐不是也有那道疤?”

钟子湮苦思冥想半晌,在盛嘉言无语的眼神中问:“盛嘉言,你身上有什么胎记吗?我想想……或者你有没有特别怕冷?”

盛嘉言和她隔着摄像头对视了几秒,缓缓打开微信对话框,给钟子湮发去一个表情。

黑人问号脸.jpg

“你想一想,”钟子湮催他,“这很重要。”

盛嘉言只好认真地想。

他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干脆起身去洗手间里脱衣服照了半天,才回去和钟子湮打手势表示没有找到。

钟子湮叹了口气,又扭头寻求场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