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落到了实处。

特别是从昨晚开始。

某些闸阀开关而落, 他就跟倏然见到天光, 终于被释出来的恶狼一样,真有扑食的画面感了。

“确实有些变了。”贺云沂喉结上下微动,盯着怀里的她,因着方才的扭,连带着雪沟都被挤得深。

话落,他牵引着她的小手儿,往某个方向带,“感受一下变没变,嗯?”

“............”

辛葵爆红着一张小脸儿,觉得自己的手都要废了。

她挣脱不开来,干脆埋在他的肩窝里,开始自暴自弃地哀嚎,“我不要我的手了!”

贺云沂亲过来,顺势将人放倒,“我要。”

辛葵被啜得迷迷糊糊,但也还记得抵住他的双肩,轻声提醒,“记得、戴.........”

下午时分,落地窗外的光线愈发暖霭。

今天是入冬进春的最后暖好时节。

太阳升得高了些,暖亮的光渐渐埋入落地窗后的地板,直至延伸而长,落到沙发测沿的绵软地毯上,照出近乎明媚的亮堂。

小姑娘雪背上长卷乌发散落,被年轻的男人拨开,在动作间的狠戾力道下,惹得她埋首小声啜泣。

沙发被挤出褶皱,继而发出近似漏气的声响。

小猫舐浆糊的动静持续了会儿,沙发又被带出几欲是散架的动静。

辛葵被放开的时候小脸儿酡红。

她微微睁眼看忙着收拾的贺云沂,“.........沙发以后还怎么坐啊?”

这可比被单床单之类的难收拾多了!

岂不是要整个都拆掉。

“交给我就行。”贺云沂径自在忙自己的,捞过从卧室里拿过来的小被褥,罩在她身上。

辛葵哼哼唧唧了会儿,裹紧自己在被褥里。

浑身都酥着麻着。

他之前还特意去床头柜里拿了东西,还说什么不去床那边,就在这儿。

那般的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样的话语。

关键的是,贺云沂丝毫没觉得自己脸皮很厚。

---

快要到傍晚的时候,辛葵从补眠中辗转醒来。

之前闹得疯了没感觉,现在略微的不适仿若针扎,缓缓地,浅浅地漫上来。

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她愣愣抬头,揉揉眼睛。倏而想起她两次都在途中小声啜泣,说会坏掉,让贺云沂轻。他像是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说不会坏。

之前还没这么觉得。

但是待到眼下她从床褥上扑腾着想要下地的时候,辛葵被那股拉扯着,宛若长线收紧的感觉给伤到了。

这一阵阵的,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她还要赶回去拍戏呢。

大概是她闷声弄出的动静有些大,一旁陪她安睡的贺云沂也醒了过来。

“到点了?”

辛葵找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