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光,与他平时收集的那些杂物一模一样,如今从乾坤袋里拿出来的东西,堆在一起,更是宝光氤氲,灿烂夺目,他早就猜到,自己的眼睛,能看到的就是与修仙者有关的东西,如今这一证实,更加万无一失。

既然自己天生有这样的能力,那是不是与修仙者有缘呢?或许万中无一的灵根,自己也不是没可能拥有吧。

孙望道悠悠道:“想当年,我机缘巧合,曾在一个叫鼎阳岗的修真门派做外门杂役。那鼎阳岗乃是大昌七大门派之一,实力何等深厚,光修士就有数万人,底蕴深厚,尤其以炼丹术闻名大昌。我们这些人,就是给仙师砍柴烧炭的仆人。凭我的身份,本来一辈子也不可能有什么机遇,最多给他们烧炭二十年,按照约定,可以得到一些延年益寿的丹yao和一本俗世武功的秘籍。好在我当时家境豪富,出手阔绰,又爱jiao朋友,甚至还jiao过几个资质最差的修仙者朋友,比旁人更了解得多一点。”

“那时候,鼎阳岗是大昌修真界的丹yao库,无数惊采绝yan的炼丹师出自其中,另外六派想要炼那些神丹妙yao,必然要有求于它,自然百般jiao好,千般奉承,门派之中,灵yao仙丹堆积如山,门派之外,正邪同道川流不息,端得门庭若市……然而这种欣欣向荣的景象,也让鼎阳岗一众修士陶陶然沉醉其中,忘了修士的根本。”

“修士的根本,也是宗门存在的根本,就是实力二字。鼎阳岗醉心炼丹,把修炼抛诸脑后,当时派中唯一的破生真人坐化,再无旁人可以结成元婴,踏入破生境,成为真人,鼎阳岗成为唯一一个没有真人的大门派,派中上下数万人,居然没有一人担忧,仍是左右逢源,炼丹炼得不亦乐乎。”

“那是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哦,就是八十年前。那天我和两个底层修仙者好友出门派办事,路上耽搁了几日,晚了些日子才回转。回来的路上,便感到地动山摇,脚下的大地都在颤动。隔着数百里,也能见到山门那边火光冲天,染红了半边天,亏了我们离得尚远,倘若还在山门里,那是绝无幸存之理。”

“也就是那一天,不对,是连续十天,山门那边轰鸣声不绝于耳,大火烧得通红,一眼望去,就像门g了一层血色。十日之后,一切烟消云散,世上从此再无鼎阳岗一派。川儿,你记住,你在世俗界见到的种种残酷血腥,与修仙界一比,当真如同儿戏,数万修士的xìng命,包括十余位结成金丹的琢磨期宗师的xìng命,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后来我们在坊间听到的传闻,是鼎阳岗下地火脉爆,引动了护山大阵的反噬,将整个山头炸飞,害了门中修士xìng命,嘿嘿,这种狗屁理由有几个人信,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和好友也了一笔xiao财,你看见这堆东西了么?”孙望道轻轻地在那一xiao堆宝物上抚mo,“我们三个不敢就此回山,就守在一条隐蔽的xiao山道上,看看有没有门中的人侥幸逃生出来,问问派中情况。这条山道是鼎阳岗下山的道路之一,但是非常隐蔽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