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江川道:“大概是心病。” 将刚才见到珊瑚的事情说了。

龚淳张大了嘴,突然一拍tuǐ道:“我就说么,那珊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吧,她比翡翠差远了,翡翠……”突然疑huo道,“那么翡翠怎么也不见了,难道她……不会的,不会的,她不是这种人。”

江川道:“是啊,我也觉得她不是那种人。”看错了珊瑚也就罢了,倘若连翡翠也看错了,他的眼睛也就只好出气用了。

突然netg上的张业鹏咳嗽一声,睁开眼睛,叫道:“翡翠!”

江川和龚淳凑过去,道:“张公子,你醒了?”

张业鹏神智还不清楚,怔怔的流下泪来,突然仰天大叫道:“hún蛋太岳道,为何夺我的翡翠!我誓不与你甘休!”

江川一听,就知道前因后果,以太岳道的霸道,看上哪个人,还用得着征得同意?直接一拉就走。想必是张业鹏失去了珊瑚,本来就失落,再失去了翡翠,双重打击下,由不得他不病了。

然而他这一嗓子却是声音太大,一个xiao老头跑进来,连声道:“噤声,噤声,太岳道也能诅咒么,不要给xiao老儿惹祸。”正是龚淳的世伯,这家店铺的掌柜。

张业鹏红着眼瞪着那老儿,江川看他就要飙,连忙拿出一张定心符,就要给他拍上,哪知他喘了半天气,突然冷静下来,道:“您说得对,有些话我不能说,不敢给您添麻烦。”

那xiao老儿咕哝两声,看在龚淳叔叔的份上,并没有往外哄人,嘱咐了一声:“年轻人要沉住气。”这才退了出去。

张业鹏转头对两人道:“龚兄,何兄,救命之恩,张业鹏在此拜谢了。”说着跪了下去。

两人连忙向前搀起,张业鹏呜咽道:“我妄自心比天高,其实是一个有眼无珠,自以为是的hún蛋,两位兄长,你们作证,张业鹏若是在这么不知死活的糊涂下去,将来必遭天谴。”

两人对视一眼,江川道:“你身子弱,先躺下吧。”又拿了一枚养气丹,在水中化开了,递给他。

张业鹏一点一点的喝了,神情渐渐的安定下来,不但安静,而且目光中透出一股冷冽。

龚淳道:“张公子,你到底怎么回事?”

江川瞪了他一眼,心道:你都知道这件事因情而起,怎么能胡1uan问?

张业鹏轻轻一笑,道:“何兄不必拦阻,我已经这幅德行,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其实您二位也知道了,我自作聪明,只以为两个女人一个不会离开我,一个喜欢跟着我,岂料到一个被外力强行拉走,一个自己另谋高枝,到头来,只剩下我一个蠢货而已。”

龚淳道:“张公子你不必灰心,珊瑚那样的女人走就走了呗。翡翠……翡翠又不是再也见不到面了,她在太岳道,那又不是监狱,将来总有重逢的机会嘛。”

江川心中暗道:到底是龚淳,这种话也只有他能说出来。

张业鹏清冷道:“那里不是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