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口,问道。

管家小声道:“殿下,陈状元不久前,赴太平公主之邀,过府饮宴。”

“哦?”

李隆基面色沉了下来,眸光闪烁。

好一会儿,李隆基问道:“可探听到说了什么?”

管家摇摇头道:“请殿下恕罪,咱们的人还到不了太平公主身边,只能在外围做些杂事,不过陈状元在进府之前,曾与楚国公见了一面,楚国公当场吟诗,以泻怨念,然后就去醉香楼喝花酒去啦……”

说着,就把武攸暨吟的诗复述给了李隆基听。

“呵~~”

李隆基呵的一笑:“如此看来,这武攸暨是自知死期将近,已不再忍耐了啊,此人倒也是悲哀,娶了孤的姑姑,听说连床也没上过,窝囊了一生呐,你说,孤的姑姑邀陈状元过府,是为何事?”

“这……小的不敢胡言。”

管家迟疑道。

“但说无妨,孤恕你无罪!”

李隆基催促道。

管家这才小心翼翼道:“那……奴婢就僭越啦,长公主权欲之心颇重,或还有效法天后之心,如今韦后已除,皇位回到圣上手里,怕是长公主得蠢蠢欲动了,虽然小的对陈状元并不了解,但听说此人颇为神异,又对中老年女性情有独钟,想必长公生邀他,便是……便是以色诱之,获得他的支持,殿下不可不防呐。”

“嗯~~”

李隆基鼻子里发出轻微的鼻音。

其实他心里也奇怪,对于陈萼,总是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可是再静下心细思,又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就好象陈萼曾夺走过他最重要的东西,本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却又不知怎么回事,仇恨的外表被蒙上了一层糖衣。

他曾隐讳的问过李旦,李旦对此也讳莫如深,只告诉他莫要无事招惹。

“你给我盯着长公主和楚国公,倘若陈状元再与长公主私会,立刻来报我!”

李隆基突然眼里现出锐芒,冷声道。

“诺!”

管家恭声应下。

李隆基这才往回走去。

……

陈萼从李令月府中出来,细细品味着这顿晚餐,在李令月亲手喂食下,果脯他吃了不少,味道很不错,可是没了那种吃了还想吃的**。

难道是……虚虚实实?

陈萼只能想到这方面,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自己失了戒心,再拿出真的果脯给自己吃。

‘这女人啊!’

陈萼暗暗摇头。

李令月的心思并不难猜测,无非是想做女皇,不过事关重大,支持李令月,就是彻底与紫薇大帝翻脸,而且他还没摸清李令月的根脚,仍未拿定主意,索性距离真正的刀光剑影还有些日子,他决定再观察一下。

次日,宫中传来消息,李旦立李隆基为太子,又授李成器为雍州牧、扬州大都督、太子太师,加实封二千户,赐五色绸五千段,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