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物, 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一般。

“萍儿, 不要生气了,之前是我一时冲动……”

“我不要听你解释,你放我出去,我要回青光宗!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当从来没生过。”曲萍儿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萍儿,你听我解释,我……”

“我不要听……”曲萍儿双手捂住耳朵一声尖叫,声音穿透夜空。让缥缈宫跑出不少人望向宫顶,白素贞则一个瞬移来到了上面,白衣飘飘的站在俩人不远处。没多久跃家三口也从楼梯上了顶楼。

跃千愁一愣,良久才喟叹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离开这里,离开我!”

“是!”曲萍儿毫不犹豫道,她确实伤心了。

“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没有!”

跃千愁黯然的点点头道:“好!我不勉强你。”

他吸口气,叹道:“我俩相识于青光宗,如今却要在这缥缈宫分离,明明相爱的俩人为何会走到这一步?都是我的错!哎!当年在青光宗灵石矿,你曾问何时能再听到我做的曲子,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今日你即将离去,我当做一曲送你,也是送给我的,让我铭记今日!”

缥缈宫顶上有个数米高的石台,上面镶嵌满了荧石,这本就是跃千愁特意给白素贞修建的琴台。他面色凄凉的毅然回头,直接跃了上去,凭空招出一把古琴,戚戚然坐下。夜风吹来,天际微白,楼下的女人们仰头望去,不知道他今夜为什么会如此的郁郁寡欢。

十指点点滴滴拨动,哀怨的琴声伴着微风响起,让人心绪跟着微微一揪。跃千愁嗓音有些沙哑的凄唱道:“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想让你忘却愁绪忘记关怀,放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于是淡漠了繁华无法再开怀,于是我守着寂寞不能归来……”

一段唱完,琴声仍在随着跃千愁的十指继续幽咽,缥缈宫上下的所有人无一不动容,曲萍儿霍然回过头看向他,眼神迷离飘忽。白素贞幽幽一叹,看向曲萍儿,这样的男人你也舍得离开他么?

“母亲,谁要离开哥哥了?哥哥好可怜。”小无愁拉了拉母亲的手,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薛二娘却是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一头靠在跃长贵的肩头,轻轻抽泣。

跃长贵看看曲萍儿,望望白素贞,再瞧瞧跃千愁,脸上一阵抽搐,心道,不愧是我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不过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玩这套了?

有人说,女人最容易看穿女人的做作,而男人最容易看穿男人装逼的样子(本作者自己说的,不要冤枉别人),这话说得没错,跃千愁的歪心思一眼就被某人给看出来了。

跃千愁惨然一笑,继续唱道:“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想让你忘却愁绪忘记关怀,放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于是淡漠了繁华无法再开怀,于是我守着寂寞不能归来,啊…涌起落落余辉任你采摘,啊…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

女人最是容易动情,此时楼下一干女人已有不少止不住哭泣起来,还拼命用手捂住嘴巴不让哭出声来。有些则想搞清楚,究竟是谁让这位乌托邦的共主伤心成这个样子,居然唱出如此的哀歌!而那位罪魁祸想起历历往事,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她知道这歌是为她而唱的,是唱给她听的……

“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于是淡漠了繁华只为你开怀,要陪你远离寂寞自由自在……”歌声渐渐歇下,琴音伴着微风吹拂着高台上那张失落、而又痴痴呆呆的脸庞,渐渐稀疏、幽落、远去、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