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怕没有至深之夜,也同样映射出病人服用新药后的某种恶化,再加上至深之夜的存在,更倍添了这种恶化的程度。(yimixs)•(cc)

既然阮黎医生的粉红药剂只能暂时遏止病人的恶性反应,甚至不能让其好转,更不能让其渡过至深之夜,那就意味着,阮黎医生目前的研究成果并不足以让她挽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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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服用了新药的病人,并不仅仅是只有陌生人。我对自己的情况不感到担忧,但却更加担心玛索的情况。身为例诊病人的玛索,当然会被研讨会看重,而这种看重从当前的情况来看,却并非是一件好事。

即便如此,哪怕想要带走玛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重要的关键,不在于是否可以突破层层封锁,找到她,带走她,而必须考虑带走她之后,失去了研讨会的新药和研究,会不会反而让其病情快速恶化?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乐园”就是一种带有瘾性的迷幻药,会让断药者出现禁断反应。哪怕考虑到阮黎医生的研究能力,在没有研讨会的支持的情况下,她很可能也无能为力。

毕竟,阮黎医生之所以会带我来到这里,加入研讨会的研究,就是因为,她已经确定,只靠自己的力量,所能取得的成果十分有限。她虽然才华横溢,但也需要研讨会的支持,才有可能更进一步。而且,阮黎医生所制造的粉红药剂,对病人的效果十分有限,脱离了研讨会,就更加不可能开发出更好的药物。

无论如何,近期内离开研讨会,从风险上来说,仍旧让人感到重重顾虑。目前的情况,有点儿像是饮鸩止渴,明知道研讨会内幕重重,其本身正在产生一些危险的变化,但却又必须借助研讨会的力量。

我深深感到世事艰难。

无论是玛索成为例诊病人,还是阮黎医生参与研讨会的乐园研究,都是哪怕知道后果堪忧,却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而我却无法阻止她们,也没有理由去阻止她们,因为,仅仅从目前的情况来说,我并没有解决她们的问题的方法。我仍旧相信自己的计划,但是,我的计划并非是从单一世界的末日趋势的角度,去做出应对,而是一个更高的层面上,尝试让一切都抵达好结局,极为理想化。

我当然清楚,这种理想化意味着什么。

女病人的情况就暂时只能这样了,我想,阮黎医生既然有所指示,就一定有后继的计划,粉红药剂应该只是计划中的一环。

同样的,我希望她真的有一个完整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可行的计划。只要她有这样的一个计划,那么,我是渴望去配合她的。不是愿意配合,而是渴望配合。尽管阮黎医生的视角,和我的视角不同,但我愿意相信。她可以看到我所看不到的地方,找出我所找不到的答案,然后,去拯救一些人,挽回一些事情。

可以这么看,我、阮黎医生和网络球,虽然立场和视角不完全一致,但同样针对末日采取行动的我们,天然就具备相互合作。相互认可的基础。

过去的我,大概会更加肯定“病院现实”的角度吧,但时至如今,在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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