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怎样的目的, 怎样的需求,来和我**的。无可否认,和她在一起,总是能够满足身体和心理的需求,但在激情的余韵中,却又会感受到一种面对非人的恐惧感。

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恐惧感,但并不代表我不会产生恐惧感,也同样不代表我可以彻底忽视这种恐惧感。

真江、富江或是左江都好,和她们之间越是没有距离,就越是可以感受到人形江背后非人性的一面,她们所有和正常女性一样的行为,和正常人类一样的行为,虽然不能说,给人一种伪装的感觉,但的确让我深深感受到,其出发点和人类做那些事情的出发点是完全不一样的。

屋子里的气氛散发着浓郁的爱的味道。我按住她把玩着我的下体的手,却被她反抓住,环过腰肢,放在她自己硕大的胸部上。即便做着这么暗示性十足的动作,但富江的表情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没有半点女性**上涨时的渴求和柔媚,仅仅是单纯而平静的,翻阅着那些文字,但也不像是沉浸在字里行间,仅仅是普通的专注,随随便便地看着。

有的时候,她的行为和表情,就是这样脱节,而难以让人揣测她心中的想法。

“没有做梦。”我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之前的睡眠一样,没有一个明确的梦境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内容不同的噩梦就一直包围着我,而这些噩梦有时会比现实更加真实,更加清晰。富江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很久了,对我总是做噩梦这件事,当然是十分清楚的。

富江听我说着,就放下手中的本子,以一种肆意的目光和我对视着,她说:“十分有趣的故事。你真的一直都在坚持呢,阿川。”窗外的闪电照亮了本子的封面,正是我一直用来记载自己经历的日记本——其实,如果是在我所想象的,没有任何神秘性的现实中,这些日记本是不可能不损坏的,也不可能总在自己身边。

然而,在末日幻境中,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这本日记就会出现在我的身边,或许是手中,或许是桌上,或许是床上,虽然过去的我从未想过它会丢失的情况,而实际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更不记得是否有更换过,不过,现在的我即便意识到这种似乎很奇怪的问题,也已经不会去在乎了。

无论经过多少场激烈而残酷的战斗,无论写了多少日记,这个本子在我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变过,没有消失,没有破坏,仿佛永远都不会写满字——然后。它的封面真是我现在觉得“就是这样”的样子吗?

我因为日记内容足以让任何正常人觉得疯狂,而一度将其称为“螺湮城教本”,一个在神秘学中也鼎鼎大名的名字。我因为觉得倘若让其他人看了这里面的文字,就会让他们变得疯狂,所以,哪怕最初是因为想要出版而试图编撰为故事底稿。但是,至今为止,真正从头到尾看过这本日记的人,在我的记忆中,也就只有富江而已。

是的,哪怕是阮黎医生,也因为种种原因,并非是作为一个纯粹的读者,从头到尾地“阅读”这些故事。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的故事最忠实的读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