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上楼去看看办公室的门是不是锁上了?他那可真是危险, 那是顺着窗户往楼梯口的窗户上沿着逃跑呢!你看见了还不拦着?”,

“哎呀,真是的!那窗户不正和楼道的窗户挨着吗?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老师也真是的,不写就不写呗,反正考试考好就行了嘛!”,他反倒替我说话了。

“嗨!你们说谁呢?告诉我是谁,我去告老师?!哈哈哈!”,我一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立刻一起上来架住我的胳膊。

“你说是谁呢?走,咱们现在就一起去老师家,到了我们告诉你是谁!”,说是说,还是把我押送回家了,妈妈见又多了几个同学送我回家,便高兴地拿出糖盒请大家吃,从此,负责到电影院押送我回家的人又多了一拨儿。

妈妈并不担心我的学习,也不会担心我去做什么坏事,只是担心我的安全,而这些去抓我的同学都是哥哥辈儿的,我只能甘当他们的小俘虏,那时我觉得妈妈对他们比对我好多了,至少他们都听我妈妈的话,而只有我不听,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玩儿的。

每次考完试都出板报排名次,这让我感到厌烦,我觉得班主任让我做着一件毫无意义的事,耽误了我玩儿的时间,我比较反感的是,她要求名次排在前面的用红sè粉笔写,而蓝颜sè粉笔写的都是好几门不及格的同学的排名,这很伤害学习较差的同学的自尊。

又是一次大考,考完就基本没事了,我出完板报就下楼去玩儿了,有同学跑下楼到我面前气喘吁吁地告诉我:“小丰丰(这是他特殊的称呼),你的考试名次被人改了!”,我觉得他有点儿小题大做。

我仍旧和别的同学踢毽子:“可能是我自己出版报抄错了,这有啥好奇怪的?反正老师把成绩在班上都念过了,咱们一起踢毽子吧?”,他非常认真地把毽子给收了。

“好几个同学都去老师办公室查你的考试卷了!”,我觉得更可笑。

有一次,我写了篇散文体的作文,遭到老师在全年级朗读和大肆夸赞,弄得我好几天都不好意思下楼玩儿,老师太夸张了,她给我带来的麻烦是,许多认为自己作文写得好的同学在那些中学生作文杂志上拼命地查,真是好笑,我从来都不看那些杂志,怎么可能去抄袭那些我并不觉得好的作文?结果是他们都非常失望。

他把毽子给下了,太过分了,我怒目圆睁:“好吧,我跟你到班里去看看,免得你没完没了的,真是沉不住气,要是没啥问题,你以后别给我当哥哥,你真没出息!”,他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往楼上的教室提溜。

我看看黑板:“这不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吗?第五名又不是什么好成绩,值得这么紧张?放开我,我还没玩儿够呢,你要是再影响我玩儿,我回去告诉大婶!”,他把我拉到黑板前让我仔细看。

“你看那还是第五名吗?前面多了一笔,成了十五名了!”,我觉得他真的是小题大做,一定是有人恶作剧,因为我小,经常有人和我开这种玩笑,知道我虽小但不会计较,我按他的要求认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