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神仙了,匡承肖也不会想到巴结不成,反而遭到胡耀颢会这么一顿羞辱的训斥,简直是一场噩梦。

“恶霸?你他娘的胡耀颢你比我还恶霸。”半个钟头后,匡承肖才从恐惧僵硬中恢复过来,咬牙谩骂,再不愿待在八仙山白白给人干活,愤愤地离开而去。

到家了,匡承肖一头扎在床上。

不去想还好,越想,匡承肖越气,心口阵阵绞痛,无法接受这一顿羞辱训斥。

恐惧再加上气急攻心,匡承肖意外病倒了。

乡亲们听说一向体壮如牛的匡承肖,一个夜晚间病倒,幸灾乐祸同时,有点不相信。

最不相信的人是匡波钱,匡承肖不是一直在八仙山干活吗,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呢?

怀疑、纳闷下,匡波钱固然是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日子以来,其实匡波钱脑子同样没有闲着,一直费尽心机想如何在乡亲面前捞回当众下跪的面子。

四、五天后,等匡承肖病好些,能下床了,匡波钱才把双脚迈进匡承肖家屋里头。

见了匡承肖,匡波钱假惺惺问他:“承肖,听说你病了,你不是壮的跟牛一样,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害怕被人偷听到,匡承肖慌张的忙把匡波钱拉进卧室里,放低声音,愤愤道:“全是被胡耀颢那个狗杂种气病。”

“怎么回事?”匡波钱倒是没料到匡承肖会捣出这么惊天秘密,甚是惊讶。

蒙在鼓里的匡波钱不知道,匡承肖早已看出他一直垂涎其老婆的美貌和胸大,才故意编造自己丢人的丑事哄骗匡波钱。见匡波钱果然上勾,匡承肖暗暗高兴,说道:“主任,你说气不气人,胡耀颢那个狗杂种看上我老婆,要我把老婆让给他睡几个晚上。我不答应,他不让我在八仙山干活。”

震骇的,匡波钱嘴巴僵硬,合拢不上。

偷偷瞄几眼匡波钱,匡承肖更得意了,挑拨匡波钱:“主任,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去八仙山给国豪干活,那是假的。我是想偷学他办养殖场。咳,看到国豪那小子在大家面前呼风唤雨,吆喝这个吆喝那个,我羡慕死了,主任你什么时候有过他那样风光?”

用不着匡承肖说,匡波钱早已偷偷上八仙山去看过几回,不但是羡慕的要死,而且是心头非常妒嫉、眼红。匡承肖这么一说,特叫匡波钱觉得好没面子,抬不起头,心头不可告人的龌龊欲望更加猛烈。

走出匡承肖家大门,匡波钱疑神疑鬼总感觉村民们戳他脊梁骨,偷偷的讥笑他、讽刺他、挖苦他、侮辱他……

夜里躲在被窝里头,匡波钱和他老婆布英妹嘀咕着。

这时,只听匡波钱很不满地责备老婆:“你也该劝劝女儿了,都十七、八岁大姑娘了,也要学着城里女孩一点,不要那么老土,天气热了,别把衣服领口扣子全扣上,胸也要露半个出来。”

“亏你是个当父亲的,说出这样的话。”布英妹一戳老公额头,“一个女孩子家,把胸露出来给人看,伤风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