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生气,熊瑛华脸上火辣辣的,嘟嘴埋怨:“有那么一个丰满、漂亮乡下女孩暴露胸口给你看,你一连两、三个星期把我凉在一边。可你知道吗,翠玲刚走那段日子,每当你昏昏沉沉躺在我怀里时,总把我当翠玲,摸我的胸口。可你一见那个乡下女孩暴露胸口给你看,你就控制不了自己,去摸她胸口,我能不吃醋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呀——”

“啊!” 胡耀颢大惊失色:“姐,我真的摸过你胸……”

幽怨盯着胡耀颢,熊瑛华这一回不当淑女了,叫矜持、娇羞见鬼去吧:“何止摸过,你还亲过呢,总是把我的奶头含在嘴里,你才会安宁的入睡。”

“姐,我的好姐姐,你太伟大太无私了啊!”呐喊一声,胡耀颢冷不丁扑上去,拥抱住熊瑛华,泪水挂在眼角:“姐,你放心,我再不会去摸任何一个女孩的胸了。”

晓得怀里这个小个子司令诺言重于泰山。芳心幽怨没了,但是熊瑛华心里仍然憋着火,下手狠狠一掐胡耀颢耳朵,咒骂:“你有时就是一个混蛋。”

“我怎么就混蛋了我?”耳朵痛的龇牙咧嘴,但胡耀颢不服。

“你有时就是混蛋。”熊瑛华又加重手劲:“吴善雄和邴嫦晶结婚,你竟然当那么多面前,在婚礼上要吴善雄在脸上画两只乌龟,叫他情何以堪,有你这样当表哥的吗?”

忍着耳朵痛,胡耀颢犟又上来:“男子汉大丈夫,话一出口,驷马难追。当年打赌的事,他必须兑现承诺,我哪混蛋了我。”

“噢,打赌,他当然要说话算数。”熊瑛华松开手,俯视怀里这个惹她吃醋的混蛋:“学校体验时,发现高一一个女生患早期癌症,可她家穷得都是靠借钱上学,你帮我给她募捐笔钱。”

“不行!”胡耀颢气愤难压,又犯浑了:“要是没有这事,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理睬我?”

以牙还牙,熊瑛华又火得要掐胡耀颢耳朵,胡耀颢怕得忙挣脱开她怀里,她一瞪眼,大骂:“你要不是没良心,惹我吃醋,我会不理睬你吗?”“姐明白告诉你,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这是你赎罪孽最好机会。”

自知理亏,胡耀颢坐在沙发想着什么,沉默不语。

“好啦,别一脸无辜样子。”熊瑛华坐在胡耀颢身旁,搂过他,换上灿烂笑脸:“姐都不吃醋了。这是火烧眉毛的大事。你要是帮姐这个忙,以后你想摸——摸——摸女孩的奶,姐的让你摸。”话一出嘴唇,熊瑛华羞得脸红如朝霞,忙把胡耀颢的头揽着埋进自己两座山峰的峡谷里,不让他看她的脸。

惊骇的,胡耀颢傻了,他感觉得到熊瑛华两座山峰的颤动,真的好想撩开衣服看看。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不做声许久。

当熊瑛华松开他,胡耀颢说,他这三、四天要帮赵中和珍珠筹备婚礼,没空,这是他兄弟的大喜事,珍珠就是他亲妹妹,有着心灵创伤,他无论如何是要把他们婚礼办的风风光光。

惊讶看着胡耀颢,熊瑛华不知怎么的心里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