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

她点了点头, 发丝与布料摩擦发出声音, 听起来温暖又暧昧。

心跳是紊乱的,打着小鹿乱撞的节拍,没办法抑制。冉伶缩着自己光裸的肩膀,只觉得很烫,虞听身上很烫、很香。比躺在被窝里还要暖,要舒服……

她还是忍不住揪紧虞听腰后的布料,又慢慢松开,闭上眼睛。

冉伶很轻,慢慢的,她大概睡着了,以一种柔软得如水一般要融合的姿态瘫软在虞听怀里,缝隙完全贴合。

甚至连虞听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们就这样安静温馨地度过了十几分钟。

放在床头柜上的水该凉了,怀着一些舍不得的情绪,虞听用手轻轻把人拍醒,冉伶睁开睡眼朦胧的眸子。

“吃退烧药了,你身上好烫。”

“哼……”

第一次听冉伶出声,是一种从喉咙里发出的无意识的哼唧,尾音很软,像一掐便会融化的绵密泡沫。虞听愣了一下,垂眸看她。

她将虞听抱得更紧了,蹙紧眉头,整张脸都埋进虞听锁骨前,只看得到乌黑发顶和随着呼吸浮动着的白腻又骨感的肩膀。

是起床气吗,更像撒娇。

失神片刻,虞听不再催促她醒来,就着怀里的她,伸手去拿热水和药。胶囊放在掌心,低头对迷迷糊糊不清醒的女人说了句什么,女人怔然地把脸露了出来,虞听顺势喂药,女人不适应地“唔”了一声。

“喝水咽下去。”

虞听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股隐约的强势,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冉伶,看她皱着眉头喝水把药咽下去,才弯起唇角。

冉伶别过脸去轻咳几声,眼里染上了雾气。

顺了顺她的后脑以示安抚,虞听将人从自己怀里带出来,慢慢放平在枕头上,拉起被子帮她盖好。

冉伶睁眼看着她,像是知晓她要走了,眼睛里流转着不舍。

跟冉伶在一起,她们之间的氛围总是这般软腻、暧昧不清。

虞听:“睡一觉就退烧了。”

知晓她对自己的不舍,虞听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冉伶闭眼。虞听心念一动,毫无理由地越界起来,用手抚摸起她的脸颊。

明明很亲密,虞听却像在做一件平常事娴熟坦荡。就跟刚才的拥抱一样,将人拉进怀里的动作也很熟练。

被虞听莫名其妙地抚摸,冉伶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忍受酥麻感,慢慢的,酥麻感变得令她安心。

“好好休息,伶姐姐。”虞听抽回了手。

像是结束了一局她所主导的,令她舒适的游戏,她心情不错。

离开房间,就这样径直路过冉雪的房门下了一楼。车停在楼下,刚开出没多远,齐悯的电话打了过来。

虞听靠边停车接听。

齐悯:“去哪儿了?你怎么走得那么快?”

虞听:“冉家。”

“冉家?你找冉雪复合去了?”

虞听淡声说:“找冉伶。”

“找冉伶……就是那天晚上接你回家那个姐姐啊?”齐悯饶有兴趣,“你找她干嘛?”

“结婚啊。”虞听说得坦荡。

结婚……

齐悯愣了两秒,笑出声,“虞听,真有你的。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真不择手段。她看起来确实比冉雪要省心不少。”

虞听说:“我挺好奇的,时宜给了你什么好处?”

“哈哈,当我的模特儿算么?”

“算啊。”虞听说:“毕竟她很难约。”

齐悯:“所以呢?”

“所以?”

“时姐没跟你示好吗?打算跟你复合什么的。”

虞听懒倦道:“她说她要补偿我。”

“那你怎么想的?”

“看我心情。”

齐悯笑骂:“你不是都要结婚了,还看你心情?”

虞听看向窗外,“形婚而已。”

“对哦~形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