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大人名声在外,早有清廉之名,小道自是信的。即便只为医德,也不可弃了病人。”

陆庆笑道:“秦小公子医德高洁,陆庆佩服。”

秦先羽道:“请问何时启程?”

陆庆说道:“秦小公子若还有事情,我便明日过来。如若不忙,就请此时随我去罢。”

秦先羽顿了顿,点头道:“小道这就取了针具,随陆大人前往。”

陆庆心中大喜,略微一顿,饱含深意道:“秦小公子在这道观中修行,若有法器,也可带上。”

秦先羽心中微惊,法器?难道这病还另有说法?是中邪,还是什么?

至于道观中修行,倒也并非是陆庆看出了自己修道练气之事,但凡是在庙宇中,道观内的和尚道士,一律都说是在修行,也并非特指练气之人。

秦先羽入了道观,沉吟片刻,把玉丹,剑道真解,以及紫府神庭混元祖气真诀和游历笔记这些珍贵宝物都放在身上,又装了一壶灵水,取了十几两银子,藏好银子,才出了后房。

这房中还有二百多两银子,却不好带在身上,只得藏起,何况,比起玉丹及功法等物事,那钱财金银等身外物确实可以不计。

顿了一顿,不知怎地,居然想起陆庆饱含深意的眼神。

他沉吟片刻,转回后房,取了那神异小鼎挂在腰间,才出了道观。

锁了道观,便随陆庆离去,走过片刻,到了大路,便见一辆马车。

车旁一个家丁忙上前来迎,恭恭敬敬唤了声陆统领。

陆庆略一挥手,淡淡道:“传我令,将狱中那几人按罪论处,涉及案情的衙役尽数惩处,不得徇私。”

家丁忙应是。

陆庆道:“贵客在此,不好等候,事情完毕之后,你再自行归府。”

家丁看了秦先羽一眼,颇有审视之意,待到陆庆露出不悦之色时,家丁忙是一颤,连忙退去。

秦先羽心中疑惑,登了马车。

陆庆随后而上,马夫才一声低喝,驾马而行。

这马车颇为宽敞,奔走间也不显颠簸,虽说内中装饰朴素,但也极为舒适。

秦先羽略作闭目,养神静气。

陆庆登了马车,坐了片刻,觉得有些寂静,便笑道:“秦小公子可知适才我吩咐的事情,其实与你有关。”

“哦?”秦先羽闭目养神,其实心中平静,并非陆庆所想的那般局促不安,他听闻这话,才有些疑惑,“陆大人这话又是何意?”

陆庆笑道:“我来之前,奉县衙门接了一宗案子。”

想起陆庆适才所说,秦先羽眉头微皱,这案子怎会与自己牵扯上了?

陆庆低声道:“林济平等人本要来寻你报仇,可听说林济平伤得不轻,他那些酒肉朋友便不想动强,于是报了官。”

秦先羽面上微怔,心中则十分惊愕,这林济平等人乃是出了名的无赖地痞,论罪名,坐上一辈子牢狱也有富余,拦路打劫,被自己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