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想太多,只是无意识地轻.抚这片区域。

“没怎么,只是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尽管当时没有多作交流,她还是察觉到他声音里浓重的疲惫感,还有靠近时沐浴洗不去的淡淡烟草混合红酒的味道。

“那种场合,很少让人开心。不过也没什值得么不开心的。”杭敬承偏头看向她的手,停顿片刻,问:“我表现得很明显么?”

“没有。”

饶有兴趣,“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只是,只是.......直觉。”

“直觉.......?”他重复轻喃这个词句,像即将种植的农人在播种前用掌心轻|捻饱|满的红豆,算准了风调雨顺适宜开耕。

“唔——”猝不及防,绵软急促的声音从嗓间溢|出。

漫无边际的平原,在酷暑的曝晒下干裂,热浪鼓动作物一波一波涌向看不到的天际,在这样的天底下野蛮生长的伸向天空的枝叶。

汗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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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早已过了约定的时间,杭敬承手机上数十个未接电话,接通后对面一通输出。

“马上马上马上。”杭敬承丢开手机,扯毛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擦了几下。

身后浴室吹风机低声轰响。

他回头看了眼,走向衣帽间。

陆敏拨了拨长发,放下吹风机,出门时杭敬承刚从衣帽间出来,换了身衣服,她没敢抬头跟他对视,偷了腥的猫儿似的,从一侧溜走。

顺便怪罪自己羞耻心太重,怎么同样白日宣银,人家那么淡定。

“哎——”杭敬承忽然叫住她。

她顿了顿脚步。

“可以带套泳衣。想下水的话。”

陆敏抿唇,点头表示了解。

十分钟后,她收拾妥当,拎了个包走出来,杭敬承正坐在床尾凳刷手机,听见动静掀起眼皮,一见她的打扮就乐了。

陆敏被他笑得微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合适吗?”

“没。”杭敬承摇头,“就是觉得自己特有分寸。”

笑眯眯瞧着她领口的位置。这件是方领长裙,领口露出的肌肤白皙细腻,没有任何痕迹。

陆敏:.......

出发时已接近十一点,到了码头,杭敬承将车泊在停车场,陆敏跟他一同下车。

方正石块铺就海岸,护栏牵着防护铁链,浪潮声夹杂咸腥的海湿味道扑面而来。

远远就见一人一狗站在岸边,人戴着墨镜,穿了件大红印花衬衫,被海风吹得像面旗帜,身边卧了条威风凛凛的大狼狗,身上也穿了件红衬衫。

“杭敬——杭老板,可算来了,七八个人就您大驾光临了,您别着急,千万别着急。”施鑫牵着大狼狗走过来,对杭敬承依旧闲庭信步的模样表示阴阳怪气。

大狼狗只比他的小腿肚高一些。

“弟妹。”他跟陆敏打招呼,陆敏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