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需要多少时间可以攒到钱, 你们以后吃喝衣食住行怎么维持?我可以帮你一时, 却帮不了一辈子。年轻人还是要接受现实吧,我建议你回珠海,听你爸妈的安排,珠海离深圳也不远,你们还是很容易见面的。“

对于他的建议,我还是接受的,我必须得接受现实,我在这儿根本没法生存,更不用谈未来。

幸儿的听话不止是对我,对他的父母也是一样,父母的命令就是圣旨,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和她商量的时候,她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也没有一丝的挽留,这令我觉得我这几天的艰辛好不值得。我走时,就做了个决定,不混好了我不会来深圳找她。

回到珠海,我去了万众后,刚开始我们还保持着联系,后来电话越来越少,一年后,幸儿提出了分手,我没有过多的痛苦,甚至没有什么感觉,时间可以抹平一切的伤痛,而且我们感情也没有那么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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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校庆的日子还有三天,我的同学已经陆陆续续过来了,机场刚落地,就问我在哪儿?我告诉他们,我在师兄小波这儿,然后小波的这小酒馆,就成了集结地。我大学时最好的几个哥们,都来了。

大家在一起回忆着当年的趣事,在说着这些年自己的近况。有的很成功,成了企业家;有的混的一般;有的考了公务员;令人意向不到时,我们的班长当了播音主持人。

接下来,我几乎天天醉生梦死,不过天天准时向胜男汇报,胜男下了班就练车,然后回我家。现在她在我们家已经来去自如了,我爸妈已经习惯了有胜男在家里。

我很奇怪地是,出来几天了,公司那边一个电话都没有,我多少有点失落,看来地球没了谁,都一样会转,而且转得更快。

临近校庆的前一天,我们班学习委员在厦门的一家四星级酒店包了4间房间,让所有的同学都可以过去住,如果人多,她可以再包几间。我有点好奇地问:“梅小芳发了啊?我记得上学那会儿,你家可是没啥钱的。“

同学说:“人家不是没钱,是低调,她家里是做化妆品的,就是那个什么‘天天见’的,就是人家家做的。”

我心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梅小芳学习很好,人也很好,脾气还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漂亮,是真的不怎么好看,而且还黑,加上平时朴实的衣着,一直没人追,现在想想,要是谁有眼光,可少奋斗几十年啊。

我印象中,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不过只是感觉,因为我从大一就和幸儿确定了关系,所以,其他人我很少留意。我和她也很少说话,只是毕业时她特意留了我的联系方式,后来还一直和我联系。知道我和幸儿分手后,还特意写信来安慰我。信中或多或少的透漏着爱意。

同学们都搬到厦门岛内的酒店去了,我也想过去,因为打扰了小波好几天,耽误了他的生意也有点过意不去。小波也没留我,只是说校庆的时候,他就不去了,等校庆完了,叫我再过来住几天。

走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