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这种机关手法杀人到底为什么?既然他手里有被害人的把柄,把对方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直接动手应该更方便才对,而且这种手法看上去也不像是为了脱罪而做的。”

杀人尤其是谋杀,而不是冲动杀人,其手法更多的是为了把自己从嫌疑人中摘出去,而这次案件的手法明显不是那样。

不过也不是没有理由。

“理由?这个可就多了。比如凶手是女人,体力和力量无法做到直接杀人,亦或是……还记得镇上的那个传说吗?据说镇上的守护神会把坏人从天上丢下去。也可能是凶手想借此宣布镇长是坏人,自己是替天行道。不管是为了舆论还是仅仅处于心理上的自我满足,用这种手法的理由很多。”

吉米则看着记事本说:

“这么说的话,凶手肯定是个非常熟悉旅馆并且有机会测试保龄球下落的位置的人……感觉老板娘一家的嫌疑似乎变大了。”

“并不只是老板娘一家,我昨天通过和其他人的闲聊知道包括被害人在内,其他两人也经常在旅游淡季的时候到旅馆做客,加上老板娘对于钥匙的管理不当,只要有心,这些人谁都有机会执行这种杀人手法。”

说来说去,杀人手法虽然已经被破解了,但嫌疑人的数量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减少。

这也是安一指感觉比较蛋疼的地方,不管是凶案现场还是凶手执行杀人手法的现场,都没有留下任何可以顺着这条线找到凶手真身的线索。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线索就在警方的那份笔录之中。

这五人的杀人动机,除了艾琳因为户口的事不同外,其他人全都围绕着二十年前左右这个时间段。

斯维迪原本是矿工,由于二十年前镇长关闭的矿井而不得不转业,老板娘的丈夫则是在二十年前去世,加上那封匿名信中也提到了二十年前的真相。

二十年前绝对是个非常重要的时间段,很可能跟现在的凶杀案有直接关系。

不过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安一指始终都没有机会好好问问老板娘这件事,感觉现在就是问的最好时机。

只不过也不能光听老板娘的一面之词,所以安一指对吉米说: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二十年前这个小镇到底发生过什么大事?估计是凶杀案之类出现伤亡的事件。”

“二十年前?”

吉米完全不明白这里的弯弯道道,不过还是答应安一指联系城里的警局调查一下。

警方的调查速度还是值得信赖的,唯一的问题是二十年前这个时间跨度确实有点大,据说那时候还在用纸质的文件档案办公,吉米联系的警局同事想查这个事儿必须很苦逼的一页页翻档案,需要一些时间。

这点时间当然也不能浪费,警局那边的调查继续着,安一指这边也打算自己问问,到时候把自己问到的情况和警局那边记录对比一下,多多少少应该也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于是从三楼下来的三人再度找上一脸愁容的老板娘,挑了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