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 以此维持生活。

有一天……”

牢房的外面, 隐隐传来狱卒们呼卢喝雉的声音。牢里面却万籁俱寂,银色的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在黝黑的监牢里形成一块块巨大的亮窗。

铁心源清朗的嗓音在不急不缓的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就这样强盗们就被国王抓进了监牢。等待天明之后就推上绞刑架活活的吊死。

其余的强盗们都极为惊惶,面对拇指粗细的铁栅栏毫无办法。

强盗的首领却并不惊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脱下衣衫,用水浸湿了衣衫之后,就把他缠在两根铁栅栏上。

卸下马桶上的提手插进衣衫中间用力的搅紧,于是坚硬的铁栅栏就开始慢慢地弯曲了,露出一个足以供人钻过去的空隙……”

讲到这里的时候监牢深处传来一声痛苦地闷哼声,铁心源莞尔一笑继续讲道。

“……此时,她已来到最后一个瓮前,发现这个瓮里装的是菜油,便灌了一壶,拿到厨房,给灯添上油,然后再回到柴房中,从那个瓮中舀了一大锅油,架起柴火,把油烧开,这才拿到柴房中,依次给每瓮里浇进一瓢沸油。潜伏在瓮中的匪徒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就一个个被烫死了。”

铁心源的故事讲完了,监牢里除了包子还在吧嗒嘴巴之外,再无其它的声音。

铁心源笑着对包子道:“故事讲完了,我们也该睡觉了,明天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有很大的不同。”

包子不明白铁心源到底在说什么,不过,他已经非常的困了,先是帮着铁心源弄好了草窝,然后自己往厚厚的干草上一躺,转瞬间,鼾声四起。

铁心源躺下的时候,听见了有人撒尿的声音,淅淅沥沥的不是尿在马桶里,似乎是尿在布匹上。

于是,他就安详的闭上了眼睛,但凡是被囚禁在这里的罪囚,绝大多数都是等待秋决的重犯,只要给他们一点希望。

他们就决不会甘心束手待毙的。

巧哥的身体跳弹着从斜坡上滚了下来,才躲进阴影里面,俩柄短刀就钉在斜坡上。

他强忍着胯间的疼痛,摸索着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门口,用斩骨刀斩断了门锁,闪身就钻了进来。

这里阴冷潮湿,一股酸涩的酒浆味道充斥了口鼻。

巧哥熟门熟路的关好那扇沉重的大门,将粗大的门闩横在大门后面,打着火媒子,看清楚了周边的环境之后,就点燃了一盏蒙着厚皮的灯笼。

在灯笼的照耀下,巧哥满意的点点头,这里的酒窖果然没有任何的改变,甚至连摆放酒瓶的方式都没有改变。

如果说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就是酒窖的墙上横七竖八的订着许多巨大的木方,巧哥来到昔日进来的地方,刚刚探出手摸到墙壁,酒窖里就响起叮铃铃的铃铛声。

提起来灯笼仔细的看,才发现那地方多了无数条若隐若现的丝线,丝线的尽头拴着一个个的小铃铛。

只要微微的触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