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面对巨大的危机时身心呈现活性化的新姿态-他们也不得不感动。但是不知为何他们都有一种嘲讽的恐惧感-这种情况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呢?三人就座后爱朗兹以安定人们精神的视线凝视着杨。“杨提督我爱我们的祖国-真正的我。”

杨也了解这件事但是他并不会因此而无条件地尊敬他。他的表情很明显地可以看出肌肉微妙的抽*动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先寇布微微流露出笑意。

杨从不认为爱国心对人类的精神及人类的历史有至高无上的价值。同盟人有同盟人的爱国心帝国人有帝国人的爱国心-结果爱国心常常使人们以挥舞的旗帜不同为理由使杀戳正常化。有时候这根本就是一种强制性的心情通常是不能和理性共存的。尤其是当权力者将其当成个人的武器来使用时其毒害之深实在乎人们所能想像。爱朗兹如果再像特留尼西特的党羽一样开口闭口大谈爱国心的话杨是连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元帅你也爱这个国家吧?那么我们应该可以进一步地彼此协调了。”

这是杨最厌恶的论调不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使事情纠缠不清他也只好温和地点点头。至少以前只不过是个自私政客的爱朗兹好不容易地让自己的爱国公仆意识觉醒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刻意往旺盛燃烧着的火苗上猛浇冷水。“为守住民主主义的成果我会尽我微薄之力。”

勉勉强强在形式和诚意之间取得了平衡杨缓缓如此说道。即使如此他也绝口不提“国家”这个字眼。委员长满意地点点头。“我不应该说我以政府之名感谢元帅的努力。有什么我能效劳的请直说无妨。”“目前我想当务之急还是就万一战败之后的各项善后工作来考虑吧!如果打赢了暂时就可以安心了。之后不管是采和平外交或重建军备都是政治家的领域不是军人所能置喙的。”“如果我说希望你能跟我约定一定打赢这是很愚蠢的请求吧?”“如果约定了就能获胜那么我也希望常常约定……”

杨虽然提醒自己不要有被解释成信口开河的语调可是他还是说了。即使保守地说他的话也可以被视为与信口开河相差无几。不过这也是杨的真心话。他不是靠着一张嘴创造世界的越者所以他没有办法只照着自己的意思就对尚未定形的未来做约定。“是这样没错我说了不该说的话请你不要介意。因为不管是在任何形式上我都没有拘束元帅的意思……”

对方既然已采取了这种低姿态杨也觉得多多少少该给对方一些希望。“如果战术层面的胜利可以弥补战略层面的劣势那么方法只有一个。”

杨说到这里停下来并不是要故意制造戏剧性的效果而是因为他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给喉咙补充水分了。放在杨面前的冰红茶杯已经见底他又不好意思再要求来一杯这时一杯尚未沾口的茶滑到他面前来。是菲列特利加默默地推给他的。杨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她的好意。“我所说的方法就是在战场上打倒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公爵。”

杨放下杯子说道国防委员长的脸上瞬间充满了迷惑。或许他认为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在他的表情尚未由迷惑转而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