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留着长长黑发,人还挺好看,就是眼角眉梢是说不尽的疲惫。

“哦,跟你没关系。” 张南华说:“我认识这种毒,也认识下毒人。”

我和李大民对视一眼,我激动的喉头咯咯响,“南华兄,张哥,你,你救救我啊。是不是需要医药费?”

张南华放下手串,叹口气,“和费用没关系。我知道这个人下毒是有原因的,我不知该不该救你。”

“那,那必须的救啊。”我都快哭了:“到底咋回事,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啊。”

“你要知道,”张南华严肃起来:“这个下毒人并不是普通人,身份超然,他能在你身上下毒,只说明一件事。”

“啥,啥啊?”我颤颤巍巍问。

“你一定是做了作奸犯科的事情,罪不可赦,犯了该死之罪。”张南华淡淡道。

我懵了,敢情我中毒吐了血遭了罪,是罪有应得。

“这,这不可能。”我磕磕巴巴地说:“我可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那女孩磕磕烟灰,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我,“看你长得挺白净挺利索的,没想到是个奸人。”

我勃然大怒,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已经焦躁至极,这女的谁啊,什么不懂就在这口吐狂言,你知道个屁!

我想发火,可她好像是张南华的贵客,不好得罪她,只好忽略不看,“南华兄,这里肯定有误会,我没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就算有一些小毛病,也罪不至死啊。”

这句话说动张南华了,他本来已经不太想管了,听到“罪不至死”四个字若有所思。

“毕竟人命关天,”他说:“我就帮你联系一下事主,看看他怎么说。”

我几乎声泪俱下,“一定要让他出来啊,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

张南华出去到走廊打电话,我和李大民郁闷地坐在这里,那女孩还一口一口抽着烟,吐着烟圈和自己玩的挺嗨,根本不搭理我们。

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脾气臭不说,一点礼貌不懂。以前赵小雯就这么个德性,似乎不张嘴骂人吵架就不会说话了,戾气十足。

时间不长张南华从外面回来,放下电话说:“那边同意了,可以见见,把话说明白。”

我问那人什么时候过来。

张南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侧脸问那女孩:“小雪,愿不愿意跟我活动活动,出去溜达溜达转转?”

原来她叫小雪,女孩抽着烟,径直吐着烟圈:“出去也行,来了几天挺闷的,往哪个方向走?”

“我们江北市外有一座凤凰山,在甘肃交接那里,也是星级风景区,带你嗅嗅新鲜空气,见见高人。”张南华笑着说。

小雪打了个哈欠:“高人就算了,看看风景吧。现在这年头,所谓的高人比驴粪蛋都多,懒得见。”

“那走吧。”张南华站起来,拉着这个叫小雪的女孩。小雪把烟头按灭,手搭在张南华的手上站了起来,两人往外走。

走到门口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