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 你怎么还没睡?

木头:有点担心大大, 偶睡不着T.T

鸠鸠啾啾: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木头:好的,大大也要好好休息,如果还有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哦。

鸠鸠啾啾:好。

发完消息林鸠倒头就睡,孕夫的体质基本受不了太大的折腾,晚上撑到10点半眼皮就掀不开困得不行。

这一场睡眠倒不如之前的稳,梦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天光大亮,林鸠睡醒后对着有点黏的睡衣无语,最后认命地拿去换洗。

年轻人身体火力旺正常,尤其孕夫,怀孕后受性.激素过度分泌的影响,整个人更添三把火。林鸠只是很少往那方面想,可不代表他是性.冷淡,何况昨晚受了那种刺激。

林鸠面无波澜地看着卫浴间镜子里的自己,厉柏远下嘴真的狠,嘴角咬伤的地方结了痂不说,脖子深红深红的一片,看着像做完拔罐,可谁拔罐留的痕迹长这样?脖子下被咬过的地方更加不用说了,林鸠人敏.感得厉害,现在还仿佛残留着依稀的触感。

厉柏远真的有病,疯狗病。

厉柏远的狗还在院子里,跟豆子疯跑,一个跑一个追。他准备了两份狗粮,粮刚放好,门外就有人敲门。

不速之客显然不受林鸠的欢迎。

厉柏远举起手上的狗粮袋:“过来喂狗。”仗着身高优势,目光跃进院内,自家的狗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不跟豆子发生点什么故事,狗就不死心。

厉柏远的心境跟那只沙皮狗一半一半,不和林鸠发生点故事,不死心。

沙皮狗看到厉柏远手上的狗粮袋,朝豆子嗷叫,两条狗围在厉柏远腿边,嗅着袋哈喇子留了一串。

林鸠:“……”

豆子就是个叛徒狗,知道人家的狗粮更好,直接把他刚倒进狗盆里的粮忽视,谁不说一声绝绝子。

厉柏远说:“狗饿了。”

他坦然自若的走进院子,看到摆的两个狗盆,忍住笑意,直接打开两个主食罐头,狗脑袋顿时挤成一团。

林鸠冷眼旁观。

厉柏远站定,忽然开口:“你还好吗?”

他看着林鸠,没有避讳昨晚做的事:“晚上有点冲动,抱歉,可我不后悔。”

林鸠移开视线:“喂完就出去。”

厉柏远说:“我还喜欢你。”

林鸠:“我有男友了。”

厉柏远嘴角微微勾了下:“嗯,”又问,“异地恋那个?你需要照顾他也不回来,希望你能考虑考虑。”

林鸠头也不回地进屋,厉柏远喂完狗就回去,狗留在林鸠家里,下午还有借口过来。

林鸠真的烦死了厉柏远,他跟谁异地恋管他屁事。

年后窜门的人多起来,林鸠不窜门,可大家都热情地往他这儿送东西。见到林鸠嘴巴那个口子,忙问怎么回事。

老头老太们也不是懵懂无知的老古董,知道嘴角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