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大外孙女以后是要嫁入皇家的,更得她青眼。但对于兰玉树的妾室庶子,她就没什么好脸了,连送出去的见面礼都是打发下人用的。

兰玉树就在边上看着,对太妃这般作为心下有些不满,他可以理解太妃不喜欢他的妾室庶子,他也是有女儿的,将心比心,他也不会喜欢未来女婿的妾室庶子,但心里不喜欢无妨,台面上好歹得做圆,这般不加掩饰的厌恶不屑,是做给他看的?

外放十几年初来岳家,他也不想因着这些事坏了气氛,但用过午膳后,兰玉树便提出要带着妾室庶子回自家宅子,让萧蓁带着几个女儿住在娘家。

太妃哪里不知道女婿的意思,正好那母子俩个他看着也碍眼,走了正好,只是女婿要把女儿外孙女撇下去陪那两个上不得台面的,这可不行!

“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遭,也不多陪陪我这老婆子?我看这样好,你们一家子在王府住几日,让裴姨娘先回兰家宅子里料理,收整好了你们再过去,至于林哥儿,若是离不了生母,便跟着他姨娘一块儿去吧。”

太妃儿子争气儿媳孝顺,上头也没有婆母压制,丈夫已经不管事了,日子过的那叫一个顺心。太后常年不在京里,京中贵夫人里就属她头一份了,便也生出些浮躁心思来,别人若是捧着她,那没什么,若敢逆她的意,她说话可不留情面。

萧蒙也觉母亲此举不该,要么只留萧蓁和孩子们住下,要么留他们一家子住下,哪里能单把姨娘庶子赶回去?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兰玉树也是个傲气的,虽然舅兄比他出息,但他也不是靠着岳家吃饭的人,哪里就留在他们家受气了,只是对方毕竟是长辈,他的性子也一向温和,说不出咄咄逼人的话来,只淡淡道:“家里事多,她一个姨娘能主什么事,还是得我去主持,另外我回了京里,昔日同僚也会往来,在王府总有些不便的。”

萧蒙是辅政皇叔,本就有忌讳,若是他府中人来人往,说不得上头还以为他结党营私呢。

“妹婿此话有理,只是阿蓁不能回府襄助你,倒要你劳累些。”

兰玉树客套两句,便带着妾室庶子并行李回了兰家,把萧蓁和几个女儿留在王府。

兰玉树一走,萧蓁也不顾屋里还有哥嫂侄儿在,当即扑到母亲怀里哭诉:“娘!你瞧瞧他!将那两个贱种当宝,把我和女儿扔在这儿不管!当着你们的面他都这样欺负我,这些年你们不在,我可苦坏了!”

太妃抱着女儿拍背,一张老脸阴沉的可怕:“真是岂有此理!他能升迁的这么快,还不是借了咱们家的势,到头来竟然还欺负咱们家的姑娘!当咱们家是好欺负的破落户不是?他还没飞黄腾达呢,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若是日后他官做的比蒙儿大,兰家哪里还有你们娘儿几个的立足之地!”

太妃一口气说了好大一段话,停下来喘了几口,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饮了一口,继续道:“蒙儿你也是!他这么欺负你妹妹,你也不管管?咱们就是不让他走,他还敢硬来吗?”

萧蒙瞧了眼一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