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自己还懵然不知。”

噗哧,众侍卫窃笑着簇拥她离开密林,留下几人配合汗颜不已的洛雁毁尸灭迹。

待走出林道,几路侍卫各自带着一小队亲兵前来汇报,总结偷袭的人死了多少,自己人的伤亡有多少。

侯府的人都知道,小郡主身边危机四伏。无论亲兵或者侍卫,能随行的都是精锐。

亲兵打群架,侍卫们与高手对决。

在远离北城门口的距离,元昭便将侍卫和亲兵分成四队,分别是左右前锋与左右后卫,车队既为目标也是中卫。

而在回京城时,从丹台山带出来的亲兵,有的一直伪装成平民随行,有的分散在大小路口蹲守,随机应变。

这番布局,是为了以防万一,她没想到自己会被拦在城外,这些人眨眼就派上了用场。经过清点,侍卫们无恙,亲兵们有人轻伤,无人死亡,值得庆幸。

不远处,有两辆崭新的马车驶过来了。车帘掀开,露出两张女子关切的面孔。

正是卓姬与玳瑁姑姑。

在她身边仅此二人没有武功,被安排在后方,等事情完结再与她汇合。

“怎么这么多血?你受伤了?”看到她一身白衣成了血衣,卓姬脸色煞白,双手哆嗦着不知该碰哪里才能避免碰到伤口,颤声道,“回城!回城找医官!”

“三娘莫慌,这不是我的血。”垂眸瞅瞅身上的白衣,太美了有木有!元昭皱皱小鼻子,“就是有点臭。”

卓姬:“……”这是香臭的问题吗?

和她的惊慌失色不同,玳瑁见怪不怪地检查车帘是否严密,而后伸手替元昭宽衣:

“郡主,湿衣穿着不舒服,赶紧换掉。”

瞧,她已经把新衣裳翻出来了,白衣哦。

卓姬:“……”

不沐浴,换上新衣也是臭。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侯府娇滴滴的小郡主身上为何有那么多血?难道那些侍卫当着她的面杀人了?!

她要不要回去告诉侯爷和夫人?

现在回去会不会更危险?

信鸽有没有?有的话她想要一只……

“郡主,您怎知有人行刺?”卓姬惊魂未定,忍不住问。

“‘绿烟’在我手上,晦气当头。此时不杀,更待何时?”元昭换着衣裳道,“我死了,正好赖它。”

卓姬:“……它,它不是改名了吗?”

“所以我鸿运当头,死的是他们。”

“……”好像有点道理,啊,不对,“郡主,咱们有信鸽吗?此事必须告知侯爷。”

“没用,信鸽进不了侯府。”

卓姬:“……”欲哭无泪中。

太惊险了有木有!前路凶险,她能活着到丹台山么?早知如此,她应该喝了女儿、女婿敬的茶再走。

嘤嘤。

……

林间深处的一道断崖上,两道笔挺的身影一前一后,迎风而立。很快,一道身影灵活地从断崖边跃起,向为首那人跪禀:

“郡主安好,对方全军覆没。”

“继续沿途护送。”

为首的男子吩咐,然后转身离开。

他是季五,奉夫人之命前来护送。郡主在城门外受阻,杀性大发,在回去的路上布下天罗地网围猎偷袭之人。

从开战到收场,侯府的亲兵一个都没动。

相信侯爷和夫人知道此事,定然欢喜。可惜郡主没留活口,敢在皇城边下手,这幕后之人指不定就露了马脚。

嘶,无妨,这次不成,肯定还有下次。

在丹台山守株待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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