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行, 但我带了高人过来呀。”

说着一指肖浅, 做了介绍。

“这位是我老板,从魔都来的,红姐应该听说过,瞿琪姐最新的专辑,就是我们老板做的。”

红姐倒茶的手一顿,偏着头看向肖浅。

“你……是肖公子?”

这女人三十多岁,大体是宁静的。一头短发,参差不齐,应该是自己剪的。

因为偏着头的缘故,头发偏向一侧,额头全都露了出来。

好一张桃子脸,够润,偏暖,带着岁月静好,怪不得能在此坚守。

“红姐慧眼,我是肖浅。”

如今肖浅在中国音乐界可不是无名小卒了,出手就是金曲,到处都在流传他点石成金的能力。

但红姐就只是点点头,神情不咸不淡。

也是,守着百花深处,什么腕儿没见过?

“听说肖总在魔都好大的事业,今儿来这儿,应该不是录歌的吧?”

女人说话间,越过他们,贪恋地看着里间的设备。

时代变了,曾经国内最好的录音棚,也失去了它的骄傲。这里的设备,积攒了岁月,功能却跟不上了。

隔行如隔山,宁瀚看不出红姐的情愫。

“我们是来找刚子的。肖总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歌手,我就跟他推荐了刚子。红姐,你不会舍不得吧?”

女人的念想被从回忆里拽出来,嗔怪不已。

“怎么说话呢?我为什么舍不得?他又不是我相好的。”

京城人嘴都贫,宁瀚也是个贱货。

“嘿,那可不一定。你们这孤男寡女的,刚子又那么壮,你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能忍住?”

直到这时,红姐才终于展现出京城大飒蜜的泼辣。

“我见你爸爸没忍住,才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骂归骂,红姐依旧扭着腰去了后边。不大一会儿,再回来时,屁股后边跟着一个小伙子。

好家伙,个头真是不矮,起码有一米八几了。

虎背蜂腰螳螂腿,迈一步就好像要跳起来似的。显然红姐都跟他说了,小伙子走来的时候,脸上是藏不住的雀跃。

“刚子,别说哥哥不照顾你呀。我跟你说,这事儿要成了,你得请哥哥喝酒。”

宁瀚搂着小伙子的脖子,愣是没一句正话。

这货在魔都的时候不这样啊,文质彬彬的,贼有文艺青年的范儿。

这一回了四九城,嘴里就可劲地贫。

小伙子却不敢怠慢。

“我一直都知道宁哥仗义,没说的,不管成不成,咱们东来顺走起。”

肖浅抿嘴一笑。

这小伙子看起来是个型男,开口做人却门清,不出头只能说运气太背了。

宁瀚把小伙子拉到肖浅面前。

“肖总,这就是我跟说的兄弟。他叫屠小刚,以前是唱京戏的,铜锤花脸出身。那嗓儿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