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消化吧”他贴在她耳边说。

她未出声, 脖颈先红了。

在门口, 他等不及地把她拉进怀中,力度太猛,她微凉的嘴唇撞他的下巴,他叹了一声,用脚带上了房门,滚烫的舌钻入她的口腔内舔舐,急切地与她的舌缠绕在一起。她站立不住,颤抖的手环住他的腰身。初夏的夜晚,乍暖还凉,他只着一件丝织的衬衣,瞬间便感到了她的响应。两人都一怔,接着手指焦灼地摸索着彼此,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

他突地抱起了她。

“去哪?”她睁开半合的眼,发觉这不是奔向床的方向,耳边有江水翻滚奔涛的声音,她看到月光投射在阳台的每个角落。

“我要听着涛声……涛涛……”他含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

“疯了呀,外面有人会经过的……”而且月光那么亮,她羞得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

“不管”他狠狠地吻住她,解脱着两人之间最后的牵绊。江风从窗缝里吹进来,丝丝的凉让她不自觉哆嗦着,一缕月光落在她裸露的双肩上,她慑冷地偎向他,秀雅的面容上泛起了红晕。他全身血液叫嚣着上涌,大脑有一刻如同熔岩喷发,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抱紧她,两人的身体交集于一点。在登上顶峰那一刻,他和她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喜欢吗?”他托起她的下巴柔柔地吻着,身子还密贴着,舍不得与她分离。

她不敢睁眼,在他怀里气喘喘的,她怕看到月光,怕看到他的脸,怕看到自己缠绕着他的姿势。她必须承认,在刚刚,她真的很纵情,很投入,也很享受。

两个人欢爱的机会并不多,在陶家不是爸妈在,就是阿姨在,了不得他偷偷啄个吻,其他不敢造次。而她在留宿他公寓那一夜之后,不知为什么,就不肯再过去。可能她内心里希望他和她一起并不仅仅是为了性。他从不勉强她,只笑着说她就是会折磨他。

回到床上,激情如涨潮的江水,两人又一次投入到相互交缠中。与刚才的狂野不顾一切相比,这一次是细腻而又柔软的,仿佛一首小夜曲,屏心聆听,才能体会到它的美妙动人之处。

“我这么卖力,该给我个名份了吧”他吻吻她紧闭的双眼。

“什么?”她不解。

“说你笨还不承认。”他气愤得舔咬着她醉红的脸颊,“先订婚,嗯?”

“为什么?”她吓得不轻。

“不想再戴那个破套套,我要完整地感觉你的柔软。”

好……伟大的理由呀她啼笑皆非,一翻身,不理这人了。

“给个答案呀,快”他挠她痒痒,她在床上笑得蜷成了个团。

“太快了,修然,给我时间。”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才认真地对他说。好不容易才从泥潭里站起,她必须郑重起步。

他不满地咕哝,“那我们这样算什么?你不会玷污了人家清白,不肯负责任吧”

“你有清白吗?”

“有呀”他呈大字地敞开身子,“你验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