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吴岩故意问道,准备试探虚实,倒了酒,客气的说道:“过奖了。不知,怎么好法?”

“我觉得,”陌生人说的很是自然,评价道:“很有创意!虚实结合,文艺中带着江湖气息,结构严谨,逻辑清楚,细节合理,很生活化,一点儿不像胡编的;而且,台词发人深省!”

听着陌生人在一旁夸赞着,吴岩没有骄傲自满,虽然脸上笑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可是,听他说的这么合理,明显看过自己的剧本和小说,甚至可以说,看懂了他的心思。

“知音啊!”吴岩有点儿相信了,便端起酒杯,说道:“我敬你!”

一时间,两人就这各种事情聊着,相谈甚欢,啤酒、白酒,自然喝了不少。

“我去趟洗手间。”陌生人似乎不行了,说罢,便出去了。

“好,回来接着喝!”吴岩却没什么感觉,可是,没等陌生人回来,吴岩却感到一阵头晕,他低下头,赶紧用力捏捏肩膀,心里想着:“这么点儿酒,我就醉了?”

说话间,陌生人回来了,可是此时,吴岩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便是“一碗好面”的预赛。

早上,潘娣急匆匆来到河边,却没有看到回皈师父——他去哪儿了?

眼见如此,潘娣赶紧再次拨了电话,“喂,师父,你看见吴岩了么?”电话终于通了,潘娣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回皈问。

“今天早上,不是比赛么,他没来!”潘娣简短地说道。

“家里呢?”回皈又问。

“找了,锁着呢!”潘娣答道:“电话也关机了!”

“别急,我去找找。”回皈安慰道:“你先去比赛。”

“好吧。”说罢,潘娣赶紧去了比赛场地。

“你的搭档呢?”路上,潘娣遇到了付仁义,他也去比赛,见了潘娣,便问道:“不敢来了?”

潘娣听了,便回道:“这种预赛,我一个人,就够了!”

“口气挺大呀!”付仁义笑道:“不就是和北回学了几天么?”

“你怎么知道?”潘娣疑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不过,”付仁义自信的说道:“我告诉你,什么北回南潘,我都没放在眼里!”

“你就等着后悔吧!”潘娣不服气地说道:“副总!”显然,她的“副总”不是“付总”,带着讽刺。说罢,便走开了。

“还生气呢?”付仁义当然听得出来,说道:“马上就结婚了,还是小孩儿脾气。”

潘娣听了,转身回来,说道:“谁要结婚了,我妈答应了,我可没答应!”

付仁义走上前去,看着潘娣,语气又缓和了许多,说道:“咱们这么多年感情了···”

“现在没了!”潘娣打断了他的话,说罢,又离开了。

付仁义没有阻止,也没有去追,在她身后说道:“就因为那卖面的胆小鬼?”

“什么胆小鬼?”潘娣转身,回道:“人家比你强多了!”

“就他?”付仁义笑着,不屑道。

“懒得跟你说!”说罢,潘娣这次真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付仁义自言自语道:“预赛,就破例帮帮你!”

既然付总说了这句话,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了!

发生了这些事,其实,很容易推测出真相,不过,这是旁观者的推测;剧中之人、局中之人,或许,很难知道自己的真相!

不信,去推测你自己的真相!或者,请看下节,《开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