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当然是想看与看偷走兵马俑人头的那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要了解一下他们是怎么样的一个团伙,现在已经了解过了,怎么你还想在这里吃午饭啊。虽然大家都是一个系统的,但是你也不能老想占公家便宜啊。”

这叫什么事情啊,谢玲玲可是彻底的被气的要抓狂了。嘟囓着说:“你还说不是在浪费时间,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等于你在和林二娃上政治课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审问的人。”

乔迁一边出了审讯室一边说:“事情不能这样看,我虽然问出来的口供都是一写你们得到的口供,但是,我还是从里面看出来一点线索的。你看一看这一句。那家伙说我们不可能找到兵马俑的人头。”乔迁讲到这里将林二娃刚才讲过的那一句指点给了谢玲玲看。

“这一句怎么了。”谢玲玲看不出来任何的毛病来,她奇怪地说:“这有什么特别的,我们每一份的口供里几乎都有这么一

是那林二娃是个顽固份子,怎么都不肯交代。”

乔迁摇了摇有,否定了谢玲玲的话。解释说:“事情不能这样看,要是单单从口供上来看的话,这一句确实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我要是只是看了你们的口供,也不可能看出来这样普通的一句话有什么不对。但是,要是来到现场就不一样了,你注意到了没有,林二娃在讲这句话时候非常的有自信,好象就断定我们警察是不可能找到被他偷去的兵马俑人头一般。”

谢玲玲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审讯过程。她只是注意到了怎么样记录口供。并没有留意到林二娃在当时有什么样的表情。不要说是她了,就算是谢玲玲的队长于豪都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想不起来那林二娃在当时有什么样的表情谢玲玲问:“难道他的表情很重要吗?”

乔迁非常兴奋,手舞足蹈地说:“那是当然了,林二娃当时非常的哦于自信,相信警察从林三娃的身上不可能找到兵马俑的人头。而且,你们都跟了他们团伙半年多了,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发现,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奇怪吗?半年,连耗子都生两窝了。我们硬是在监视林三娃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发现。不是我们的侦察员不努力,而是林三娃的手里没有这东西。”

“没有?不可能。”谢玲玲就象是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说:‘L的,而且他在录口供的时候也承认了这一点了。我们队长都已经肯定了,林三娃就是这个事情的主要的负责人。他怎么能不知道兵马俑的人头在什么地方啊。”乔迁这样样说,那可是把谢玲玲他们半年的的努力都给白费了。谢玲玲不和乔迁急才奇怪。

乔迁很无辜地说:“这些我知道,我什么时候讲过林三娃不知道兵马俑的人头在什么地方,他们这一次的走私活动主要就是为了兵马俑的人头,那一个至少是五千万。五千万啊,能让多少人疯狂是数字啊。他们就算是忘了自己姓什么,都不可能忘了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谢玲玲突然发现,乔迁很能招人生气。自己和他在一起的话,已经几乎把这一辈子的气都给生完了。她没好起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