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柳宏身后的一个女子冷笑了一声:“凌纯嫁到我们柳家,不守妇道,和家仆私通。这等丑事我们怎么说得出口,害怕污了您凌家主的耳朵。病死自然也不会告诉您了。”

“胡说。”凌平群厉声喝道,“纯儿是个修士,虽然灵根低,也不至于和凡人私通。还得什么病,炼气修士的身体已是百邪不侵,怎么可能生病!”

季小春盯着那个女子,修士的记忆力相当惊人,自然瞬间想起这就是她在柳家看到的,那个虐待孩子的小姐。这女子穿着一身淡红的裙装,黑发上簪着一只有灵气的鎏金钗,眉间生了一颗朱砂痣,嘴角的笑容有分倨傲。见凌平群已经被气得捏紧了扶手。季小春站起身,淡淡道:“这位姑娘,敢问你是柳家何许人也?”

女子纤手掩唇笑道:“难道公子看上奴家了不成,奴家是柳家的六小姐,柳月蓉。”

季小春说:“姑娘对自己的姿容这么有信心?我倒是更喜欢你身后那位小丫鬟,长得比姑娘顺眼多了。既然姑娘是只是柳家的小姐,又有什么资格对柳家的媳妇指手画脚,纯儿姑娘在我们凌家可是正经的好人家女儿,到你们柳家就是与家仆私通了吗,姑娘你可要小心说话,别让人家觉得柳家家族污秽,什么通透的人儿进去都黑了。”

季小春当然不认识凌纯,睁眼说瞎话,反正她几天前在柳家逛了一晚。收获颇丰啊。

柳月蓉脸色一变,冷冷道:“哼,凌纯本来就是个贱人,一把荡骨头。和我柳家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筑基修士就不得了了,我见之哥哥修为比你只高不低,你又能和他比吗?”

季小春笑了一声:“我和你见之哥哥比什么,和你比就够了。要不是你周围的那些人,我现在就能拧死你。”季小春盯着她的眼睛,一瞬间就把目光移到了别处,柳月蓉却吓得打了个寒战。

柳宏阴沉着脸看着季风,这个人他根本看不透深浅,太奇怪了。而且牙尖嘴利。气度却十分从容。这人凌平群是从哪儿找的?

凌平群深吸一口气。才接着说:“柳道友,我侄女尸身现在在何处?”

柳宏看了眼柳月蓉,这女儿骄纵。嘴皮子也利索,胆子更是大得包天,怎么现在嘴唇白成那样。柳月蓉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职责,心中的惧怕褪去,她倒是更加愤怒了。不喜欢她何必当众羞辱,这筑基修士也太过分了,看了一眼旁边的爹爹还有林溪,她才定下神说:“这种人的尸身当然只能一把火烧了,免得脏了土。骨灰也不知去了哪儿,凌叔去找找。说不定还找得到一些呢。”

凌平群脸色又变了,关心则乱,季小春按住他的手,她问道:“那孩子呢?”

她猜那个柳月蓉院子里的孩子就是凌纯的孩子,她骂孩子的时候就说到了‘凌家的杂种’之类的词。那个孩子已经被虐待得只剩一口气了。

柳月蓉说:“孩子是我柳家的,自然是留在柳家了,她是凌家的血脉,我们又会对她怎么样呢。”

柳月蓉说完,柳宏接着说:“想要孩子,想保住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