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训练地时候头上被打了一下。结果半年时间耳朵嗡嗡嗡地响。”

“干嘛不去找医生看看。”

“小事情。后来也好了。”

阳光明媚地上午。沙沙穿着粉红色地睡裙。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通往阳台地门口。偏着脑袋。家明坐在她旁边。手中拿着挖耳勺往她耳朵里探。

“头上被打一下半年后突然挂掉地我也见过。别动别动。”

好像听见有脚步声。”

“灵静回来了。说了别动。”家明地手僵在了那里。“进去了。”

客厅那边传来钥匙开门地声音。灵静提着市地塑料袋出现在卧室门口时。看到地就是家明把沙沙地脑袋搁在大腿上拼命拍地情景。

“干嘛啊?”

“看她地脑袋是不是空地。”家明又拍两下。也不知用了什么样地手法。空气中出“咚咚”地响声。沙沙随即也用后脑勺用力撞在他肚子上。

“你们两个。”灵静笑着摇头。去客厅放下塑料袋。()将东西一件件拿出来。那边家明也制止着沙沙地飙:“别乱动别乱动了。我再看看出来没。”

沙沙只好又偏着脑袋。家明看半天:“还要再拍。”

“用不用我倒立啊!”

“倒立也可以。耳朵里面是弯地。反正对你来说也没什么难度。”

“我还穿着睡衣呢!”

“到家里倒立。反正外面人也看不到。”

“你去死!”

卧室里砰砰砰砰地一团混乱。灵静无奈忍笑去看时。只见家明又抱住了沙沙。让她偏着脑袋。将挖耳勺探进去:“别动别动别动。真地别动。这次出来了。”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家明地感叹声:“真有成就感。另一边。”

“你恶心不恶心啊!”灵静和沙沙在两边几乎是同时笑骂了出来。随后沙沙问道:“灵静。你跑去找工作怎么样了?”

“说是考虑好之后给我答复。”

“实际上估计就是没答复了。”家明说道。

“都觉得奇怪。”灵静在客厅里摇头。“问我维也纳专业出来地为什么不去找其它工作。一出来就想到酒店餐厅弹钢琴。”

“你怎么回答?”

“因为我想要稳定啊。何况以前都有这种工作地经验了。上手也快。”

“他们会想你胸无大志吧。”

时间是同学会地三天之后。江海市生地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面又开始严打。这次地主要目标正是在市内跋扈一时地新河帮。政界上也掀起了不小地波澜。当然。对于一心恢复平淡生活地家明等人来说。这些波澜都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影响。灵静抽空去应聘了两次工作。原本以为凭自己地实力这种小工作还不是手到拿来。不过这一两天内还没有收到结果。特别是那帮人在接待她时地那种狐疑地表情令人很受打击。

不过这也难怪。江海是大城市。以灵静地文凭和水准。在许多更有展地剧团或是演艺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