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瑄今天又再度习惯性地翻开了日历。(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

自那天以后已经满了一百天了。

她目前所在的工作单位是一家负责广告企划的大公司她在创意部进行工作。这家公司在本市也很有名气有许多名牌产品的广告都是由其负责策划的。

但是她并非是因为这样才在这里工作的离开原来的公司也是情非得已。自那一天以后她就希望可以换一个环境。那恐怖的一幕到现在也忘却不了。到最后不仅选择搬家连工作也不得不换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在恐惧些什么但是她却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新搬进来的这家公寓和以前的住所完全不能相比地段并不好但是治安方面还算太平。因为公寓的房价非常便宜所以有钱人都不会住在这里没有了可以作为目标的高收入人士小偷或强盗自然也就不会光顾这里了。

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放心将家里的门一共上了三道锁。

国外的父母打电话来问候的时候当得知她的情况也感觉她太过敏感了。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并非是自己神经过敏。事实上她从小就感觉自己对危险具有很强烈的预感。小时候有一次朋友邀请自己去看电影那是一部她一直很期待的美国大片但是她却不知道为何拒绝了只因为自己有些不详的预感。结果那天电影院居然着火她的所有朋友全部葬身火海无一幸存。

类似的例子在她的成长历程中还有很多。她开始对自己的预感越来越信服但是这一次她宁可认为自己是神经过敏了。

然而此刻她手上的这封信令她明白到她的警觉并非是空穴来风。

寄信来的人是她过去公司的同事林言臣。

信并不长只是向她传达了一个消息。

左欣死了。

那个过去和她关系最好的同事死了。

而且是被杀害的。她陈尸的地点是在她所住公寓的天台上而第一现人正是言臣。死因是喉管被割断大量出血而死。左欣的追悼会明天七点举行言臣特意写信过来请她也参加追悼会。

大概是感觉写信比较正式所以替代了打电话和电邮吧。的确像言臣的性格啊。

也许这么说会比较奇怪但是英瑄不想去。

这是第二次了。

悲哀的感觉始终没有产生她所感受到的只有恐惧。她把信纸揉成一团双手抱住双肩将头倚靠在墙壁上。

她认识左欣已经三年了她们二人是最初一起去公司应聘的时候认识的原本是剑拔弩张的竞争对手但是成为同事后又分在同一个科室里渐渐成为了好朋友。在如今的社会职场的险恶她也是很清楚的所以能够和同事保有一份深厚情感实在是很不容易的。而她们两个始终关系很好。

但是她就那么死了……

信上还说道虽然致命伤是喉管被割破但是在这之前身体各处就已经有了无数的刀伤。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残忍令人指。

这段日子她始终都刻意地不去看报纸和新闻所以对这件案子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