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 本来就是百花争艳。繁花怒放, 万紫千红的烂漫。牡丹的花容,绚丽的色彩。在百花丛中脱颖而出。姿态优美,玉笑珠香,冠绝群芳。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后世的国人把牡丹看作是富贵吉祥、繁荣幸福的象征。

“舅舅,今天的天色不错。”

“嗯!”

佘奕习惯性装逼,顺手从腰间取出折扇,像一个学院的学子一样,信步而行,看着两边的牡丹花,开口吟道。

“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花心愁欲断,春色岂知心……”

“舅舅,这诗歌是你作的?”

若若惊讶的看着佘奕。若若和佘奕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佘奕真正会不会作诗,他还是清楚的。

“你这丫头,明知故问……”

佘奕轻轻拍了下若若的头,若若呵呵的笑了。

两人沿着街道一路走去,新潭河正是忙碌的时间,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在码头,正紧张地卸货。

新潭河横跨上的是新潭桥,新潭桥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

过去这边比较偏僻,很少有人往来,现在因为贾府和红尘客栈的缘故,这边不再偏僻,异常热闹。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

靠后邻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地交谈,桥上的人,伸头探脑地在为过船的紧张情景捏了一把汗。

他们看见佘奕和若若从那边走了过来,连忙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给佘奕和若若让开一条道路来,顺便问好。

佘奕和若若依旧微笑的点了点头,回应。

过了新潭桥,这边出现了一个码头,这个码头叫新潭码头,新潭码头是最近新建的。

码头上除了装卸工和过往的商船之外,附近有着饮食摊和各种杂货摊,两位摊主正争相招呼一位过客来看自己的货物。而今的这里也算是洛阳城一个较为繁华的水陆交通会合点。

过了新潭码头之后,便是的新潭街了。现在的新潭街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还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这新潭街的尽头,就是洪城客栈。红尘客栈附近,更是繁华。

“一年而已,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