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大侄子救命啊!”另一间房传来老孙的大叫,我挂了电话,平静走向房门。

“咔嚓”刚打开门,就看到几个黑洞洞的枪kou:“不许动,举起手来,双手抱住头上,慢慢走出来。”声音冷酷而严厉,我没有意外,依言照做,缓步走了出去,刚出门,就被两个黑衣大汉一左一右的抓住,并上了铐。

一个黑布头套将我套住,失去了视野,只能跟着他们行走,不时还能听到老孙骂骂咧咧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呜咽声,估计连嘴巴都被堵住了。

上了车,行了十多分钟,我们被带了下来,又七拐八拐走了七、八分钟的样子,我听到了开锁声,头套被拽掉,我眼前猛地一亮,有强光照在我眼上,感觉十分不适应。

“呵呵,叶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怎么那么招人厌?

适应了灯光后,我看向前方,映入眼帘的一人,让我目光一缩,一字一句道:“卢屹伟?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人阴险狡诈,在考古营地时就想置我于死地,不知他为何会到了这里,但我落在他手上,绝对不会好过。

卢屹伟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没想到叶先生还记得卢某人,真是卢某人的荣幸,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呵呵,其实这也算是拖了叶先生的福,我才能从偏远地区调到x安来工作,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叶先生。”

我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逐渐平静下来,摊了摊手说:“这都是卢指挥表现出众,与我能有什么关系,再者,卢指挥身后之人必然不同凡响,就算当上x安局局长,我都不会吃惊,那些小事情,又怎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卢屹伟闻言,神色冷了下来:“果然是你,叶枫啊叶枫,我不知该夸你聪明,还是夸你笨,现在你落在我手里,竟然还敢直言不讳,卢某人也是佩服的紧。”

我不屑的笑了笑:“就凭你能有什么把戏?无非就是设局诬陷、屈打成招的老套路,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卢屹伟嘴角露出一丝阴狠,不过又慢慢收了回去,带上一丝笑意,拿起桌上的杯子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他人也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叶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此次请你来,是只是想知道你们将盗来的定魂珠放在了什么地方,你也应该知道这东西是巫族的重宝,它的遗失,让湘西地区,乃至整个中原都很不平静,只要你们提早悔过,将它交出来,那我便会替你求情,坐个几年牢也就算了,不然…”他慢慢端起那杯热水,将手移到我身前,杯身慢慢倾斜,热水擦着我身前留在地上,我心里翻江倒海,想象着各种可能,表面上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不然又如何?”

“哈哈哈,叶先生,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你们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热水倒在地上只会变成冷水,而人若是倒在地上,可就会头破血流的。”

我平静的看着他说:“那也未必,只要扶的及时,便是倒了,也顶多是弄脏衣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