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怎样了?”李忠问正在给文博成把脉的大夫。

“脉相紊乱,气息微弱,文大人的病情看来越加严重了啊?”那大夫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一直是你给文大人把脉诊治的吧?”

“正是”

“哦,那辛苦了!”

“能为文大人效劳,是草民的福分,何谈辛苦呢!”

李忠看了看此人,觉得他应该不是那县令同流合污之人,应该是突破口,便说:

“文大人是朝廷命官,此次是受陛下旨意前来查看灾情的,如若在此有了什么闪失,那可是连族的死罪!”

“是是是,草民不敢!草民不敢!”那大夫是连连点头,额头有汗珠渗出,显然是紧张的不行。

李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谋害当朝重臣,可真是其罪当诛!如果是能辨清善恶,改邪归正,悔过自新,主动说明事情,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也许就功过相抵,免除死罪了呢?您说是不是啊!”文崇最后一句使劲拍了下那大夫的肩膀。

“哎呀!”那大夫被振吓得一下子歪倒在了一边,嘴里还不住的说着:“是是是”

“好了,你先回去吧,知道该怎么报告给县令就行!这文大人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那大夫慌忙的起身匆匆离去了。

天已亮,歪在一边睡的很死的文秋抬手敲了敲头,慢慢的很是难受的挣开了双眼:

“哎呀,二少爷,公子”文秋惊得长大了眼睛,赶紧的站了起来!

“你这怎么照顾老爷的啊?这差点让人给毒死了,你还在那里睡觉?”文崇有些气的问。

“对不起二少爷,我不知怎的,头晕的很,实在没忍住就睡着了?老爷还好吧?”

文崇和李忠一对眼,更加明白了原由。

“好在我们及时赶到,如不然,老爷此刻恐怕就没命了”

“那就好!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

“好了好了,从今天起,抓药熬药的事你要亲自去做明白吗!?”李忠

“是是”

...

厢房里睡着的三个也逐渐醒来,都挂念着文博成,便一起赶来看望。

与李忠文崇匆匆寒暄后,一起看向文博成。

“爹,您星星!您醒醒啊!大家都来看望您了...”在文崇的慢慢呼唤中,文博成慢慢的张开了眼睛,气息很是微弱的看着他们。

“爹,昨晚他们给您喝的竟是想毒害您的药,如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恐怕....”文崇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文大人,他们为何要毒害与您?”李忠。

周新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满脸的疑惑!

“刚才那县令又派人给您送了药来,多亏李忠想办法我们才没给您喝下,一定不要饶了他们”文崇

“这太歹毒了!”周新听后有点气愤!

“对不起文大人!我们失职了!”两名侍卫低头施礼表示歉意!

“没什么没什么”文博成虚弱了说着!

“你没事了?”文博成看向周新。

周新也是奇怪的从上往下的看了看自己:“我怎么感觉没什么症状了!这么奇怪?”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所在!你不是得到陛下的赏识了吗?又帮文大人查事情,所以他们本来是想借刀杀人,一箭双雕!”李忠。

“太可恶了!文大人,您可千万别轻饶了他们啊!这竟敢对您下手!您可是当今皇上派下来查访的!”周新。

文博成轻轻的摇摇头:“都不要冲动,等我病好了,再商议!”

“这就该把他们一个个的抓起来审问!”文崇很是气愤。

“对,现在李侍卫也来了,我们先去把他们抓起来!”

“千万不可!兹事体大,万不可大意!咳咳咳...”文博成急的又急速的咳嗽了起来。文秋赶紧给文博成捋着胸膛。

“好了,都听文大人的,等文大人病好了再说吧”李忠看着文崇劝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