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峰竟然来了兵部!就打了一两次小小的胜仗就得陛下如此器重!真是小看了这斯了!”兵部尚书喝了口茶后,眉头紧皱的沉思着。

“这个大人无需担心,怎么也是在您手底下,您让他干的好,他就能在那待着,您如看不顺眼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耿侍郎有点恭维着。

“如如你说的如此简单,那我们几个还用谈此事了吗?”许沉端起茶杯,斜眼看了下耿侍郎后,好像不那么在意的品了口茶。

“我也正是此意啊!许大人,您说此事该怎么做好呢?”兵部尚书问许御史。

“依本官看就先让那文博成的儿子在你那里炫耀几天,不就是个职方司郎中吗?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所管的所记得让他管让他记就是,这可不是什么清介差使,说他对他就对,说他不队,随便添那么几笔,那还不是多的是岔子吗?”许御史斜眼看向兵部尚书。

“嗯~~也是,等过段时间,找个茬随便给他按个罪名,那恐怕是哭也无处诉的了!”兵部尚书不住的点着头,表示着赞同。

“到时,恐怕那文博成就不只是病重了!思女不见女!念儿儿已去!哈哈..看他还能顽固到什么时候!”耿侍郎来了得意!

“如他早些识趣,也许这一切都好说,如还是顽固不化,那就不客气了!”许御史的眼角略过一丝凶光。

“陛下不是有意安排这文峰为侍郎的吗?怎么会降了品衔成了个正五品呢?”兵部尚书有点不解的问。

“这你还不懂!陛下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明面上是个五品,可实质上是他来摸你兵部的底啊!这些年你兵部可没少在大将军的事情上太过显眼了啊!陛下是什么人!?能不知一二吗?只不过是碍于这几年西北部边境一直有战事,还需大将军去镇压那些鞑厥人,去年突良哈又开始扰我边境,所以陛下这才不予追究你兵部的一些过失!这把这文峰插进来,本是侍郎可以直接面议的,可忽地成了个职方司郎中,就是想从你兵部最基本的事情查起!待一天证据确凿了!你这个兵部尚书还有的跑吗?!”许御史转着他那小眼珠,说出了他的见解!

“哎呀!许大人!您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看来这陛下是对我有所疑虑了!还请许大人多多指点一二啊!”这兵部尚书赶紧起座给许御史施着礼。

“哎~~快做快做,咱们可都是大将军的人啊!谁有不测其他人也多少难免啊!所以我怎能不管邹兄呢”许御史忙礼让着。

“此事我已通报了大将军,看看大将军能让这小儿郎在你兵部待到几时时,咱们再做打算吧!”

“多谢许大人啊!”

“无需客气啊!我这个言官,本想谏言阻止的,可陛下决意已定,可气的是那李延年老儿和那左督御史都在替这文峰说好话!巴不得一下子就代替了你这个尚书!可惜他还太过年轻,也没多大成就,这才平息了这件荒谬之事!职方司郎中,这个好啊!你下属的官员,说句大了的话,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吗?当然,也是看你怎么掌握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