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面目, 就可以釜底抽薪彻底解决这件事。”

“但这也就意味着, 艺术界将迎来地狱式的大动荡。”时偏星闭了闭眼,说:“我理想的状态是杀死简柏数,摧毁他所有的拍卖行,粉碎他所拥有的一切,至于剩下的就交给时间门来慢慢纠正。”

最重要的是,只有这么做,他才能给这个小说世界一个完美的结局。

“让我再考虑考虑……”时偏星微微扶额,他试图清空混乱的大脑,但意识还是不甚清晰,“我觉得我需要先解决脚上的那个玩意儿,才能正常的思考出来应对之策。”

“不急。”

白落锦摩擦着尾戒,淡淡的说:“能够解除这种药物的只有一个医生,那人从萨安塔岛出来后,就一直在简柏数的监视之下,想要将人带过来,总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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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偏星最终还是得到了他的桃子茶几,不仅如此,他的桃树也顺利的移植过来。

桃树的花期很短,趁着桃花盛开的时间门,画家带着时偏星开始提取桃花色素,他们坐在树下,微风吹过来,花瓣簌簌落下,很快就落满一头顶。

时偏星歪头看着画家,白落锦仍旧是那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但娇艳的桃花瓣落在他的脸上时,却让那张本就雌雄莫辩的美人面多添的几分柔和。

他就是觉得,白落锦有的时候好看的简直过分,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两下。

这么想了,他也就这么做了。

时偏星伸手摘走了画家脸上的桃花瓣,轻轻一捻,饱满的指腹被粉色蘸满,“……白先生。”

这个客客气气的称谓,从他的嘴里喊出来,却莫名的有些暧昧。

画家疑惑的抬头。

下一秒,时偏星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飞速一抹,白落锦白皙冷淡的脸颊,多了一抹暧昧的粉色。

“陆耐意,滚回你的空调屋。”画家恼了。

时偏星干脆向后一道,躺在大片大片的桃花瓣下,耍赖般的嘟囔着:“你要是不满,就再把我绑起来扔在花丛里画一遍?我不介意的。”

不知是不是幻觉在慢慢吞噬理智的缘故,还是身处在桃花树下不自觉的放松,他竟也开始变得幼稚起来了。

又熊又作。

白落锦眼眸暗沉的注视着他,“起来。”

时偏星闭着眼睛侧躺在桃花树下,一动不动。

还在耍赖?

画家伸手要将人拎起来,入手却是一片滚烫,他伸手捏起青年的脸颊,时偏星的脸上覆着一层花瓣。

他蜷缩在地上,雪白的肌理在幻觉下变得一片绯红,比桃花更艳,也更活色生香。

白落锦的手一点点在这具身体上游走,心脏的起伏、脉搏的跳动,每一寸肌肤都在提醒着他,这个人活的有多鲜活。

他想将他完全的画下来。

陌生的情绪在画家的心脏里不断地膨胀,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渴望,他只想将整个人完全的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