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另外一个方面上说,这些部下未免太听话了,缺少一点主见。

这样的毛病现在不算什么,可是自己是把这些人当作士官培养的,辛亥革命的时候每个人都要提一级使用的,现在的士兵要当成班长,现在的班长要当成排长来培养,没有主见怎么能行呢?

张斩再次感到手里人才的匮乏,哪怕来几个陆小毕业的也好,好歹能建立起一个参谋部,省掉自己在这些战术方面耗费的心思,更多的将心思放在战略方面,说到底还是名声不够,招揽不了人才啊。

鹞子岩是一个非常陡的斜坡,大约有七八十米上下,斜坡只有七八米宽窄,中间是一条土路,两边长满了杂草,下面就是一条河。阳光**辣的照在土路上,将土路照的平地冒烟。

在鹞子岩顶端摆了一门青铜炮,炮口泛出青绿色的铜锈,在青铜炮不远处,几个土匪正躲在一棵大树下面抽大烟,几个抽完大烟的土匪在一边摆龙门阵

“杨爷这次买卖能赚不少钱吧。”

“屁,赚钱是一定的,就看赚多赚少了,杨爷赚的再多,跟我们有什么干系,上次五船一等云土,老子跟着押运的,拿到什么好处了,最后还是掌舵的晓事,偷偷塞了几两云土给我,结果被***的小赖子告密,打老子到这里苦守。”

“是啊,这***的杨菊义小老婆都讨了七八房,宅子都买到武汉去了,我听说那宅子老阔了,房子都是金砖琉璃瓦,柱子一个人都抱不过来,全都是汉白玉做的,太阳一照晃得人都睁不开眼睛。”

“**,要是老子也能挣到这份光景,少活十年都乐意。”

“狗屁,我先钻炮底下睡会,你们长点心眼,别傻呵呵的把老子砸进去。”

“去吧,等你睡着了,老子就开一炮,绝对把你砸成肉饼。”

“**,你要是不这么干,你就是龟儿子养大的。”

谁都没有注意,在山岩下面,一个嫩绿色的东西正在悄悄移动。

张斩全身插满了鲜花绿草,与周围的环境几乎完全一致,身子贴近地面,全凭两肘移动身子,仔细捕捉风中传来的声音,判断土匪的位置,鹞子岩地形很险峻,可是落在土匪手中----被糟蹋了。

别的不说,土路边上的这些杂草都没有去掉,给了自己一个这么大的空子,警戒的人玩忽职守,还随意说话,将他们的位置暴露,这个年代的土匪,根本不懂得如何作战,他们的思维还落在几十年前的冷兵器时代。

龙门阵摆的久了,有个土匪憋得难受,走到道边扯开**“不跟你们聊了,老子去撒泡尿,这***太阳毒的要命,咋还不下雨呢。”

“赵三炮,你**的放水到别的地方放水,别在这里放水,让咱们兄弟闻你的骚味。”

“去你个球的,老子再骚也骚不过你家那位。”赵三炮骂骂咧咧的走向杂草,然后扑通一声巨响,赵三炮就消失在草丛里面。

“咋的了,撒泡尿掉河里面了,这也尿性了。你们几个去看下,这小子今天云土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