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斩哈哈一笑:“这还不容易。茶水马上就亲嚼州杯茶给李岱青。

李岱青接过茶,笑道:“斩哥你也真有城府,二十万两银子没了还能沉住气,在这里喝茶。”

张斩摇了摇头道:“不是沉得住气,只是事情已经如此,我在表现的怎么样也是无济于事,听说上海那边更是惨烈,跳楼的钱庄老板不计其数,相比较下来,我们这里还算不错。”

李岱青也叹了口气:“这次源丰润倒闭,引起的后果比上次股票风潮还要大很多,朝廷真是短见,怎么能因为赔款的短长过于苛刻呢,抓小放大,摄政王处置失当啊。”

张斩对于也是深有同感,清朝到了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力,就像垂危的病人一样,哪怕是一点小小的伤风感冒,也能变成危及性命的大病,源丰润的倒下,未必不是清朝内部倾轧引起的,自己的二十万两银子不过是池鱼之殃,一想到银子张斩又有点心疼:“那银子还能收回来多少?”

李岱青大笑:“斩哥我还以为您能忍到最后呢,源丰润叙州分号已经没有银子,只不过有不少抵押品。我算了下大致可以顶上二十五万两银子。”

张斩奇道:“要是亏本我还能理解。要是不但没亏本,反而有钱赚这我就不明白了,真要是这样,源丰润就不用到闭了,直接把货款换上不就行了。”

李岳青解释道:“这就是钱庄的学问了。这些抵押物是不能动的,就算你想动也动不了,比如说冬天的麦子,这要明年春天才能见到收成。你怎么能收的上来呢。不过这次源丰润倒闭也很蹊跷。按理说这些抵押物也可以转押,押出来的钱可以缓解一阵,怎么转眼间就倒了呢。”

张斩不太明白这里面的事情,知道不但亏不了钱,还能略有盈余。心情也好了不少,笑道:“也许是有人使坏吧

李岱青身子一震,如梦方醒般的看着张斩:“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上次他也是这么出手的。斩哥咱们先不说这些,再过三天就是秋操,你队伍练得怎么样,这次我可打听明白了,巡防军已经别了一股子劲头,要把你的安定营整个踩下去。

张斩嘴角一撇:“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也不客气,让他们六千巡防军一只手,我也能把他们全都收拾了

李岱青摇头:“巡防军战斗力也是不错的,不是乱民水匪可以比得上的,你千万小心,不要到时候阴沟翻船。”

张斩嘴角微微上翘:“走吧。你跟我去看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有信心了。”

“哦!这么有信心,你这么说我还一定要看看了。”

此时的叙州建设已经进行大半。几个城关的下水道和线路名经铺设好了,张斩就把临时指挥所已经挪到了叙州城北,就是原来北城关一带,虽然说是临时指挥所,修建的却是四层砖石夫楼,一水的青色方砖,洋灰勾缝,看上去就让人心里舒服。

张斩走进作战室,这里十分宽大,进门的墙挂着作战用的地图,几个参谋在上面插着红旗、蓝旗。李岱青看着这么大的地图有些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