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路面前是青条石下接石灰, 再用十万斤的轧道机反复碾压, 所以到现在路面还是平整如新,

这是下水渠,下雨的时候雨水会顺着坡道流下来,流进排水管道,我们的排水管使用的是德国人的排水管,无论多大的雨水都不会堵塞。这走路灯,现在没有点亮,等到晚上的时候路灯都会亮起来的,所有的管线都埋在地下,所以你看,马路的上方除了路灯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天空是自由的宽敞的。”

随着张斩的讲解,萨师俊慢慢的放弃了对抗的心理,沉浸到这个美妙的城市中去,萨师俊去过伦敦,但是即便是伦敦也无法跟现在的叙州相媲美,叙州好像是网出浴的美人,每一分肌肤都闪耀着年轻的骄傲,而伦敦呢,好像一位网出浴的老姐,虽然竭力装出一副雍容的样子,但是皮肤上的褶皱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

“张都督来了,快点请进路旁的茶水博士眼尖,见到了张斩和萨师俊,热情的吆喝了一声,顿时引来了无数百姓“张都督在那里”。

张斩哈哈一笑:“萨小提督,咱们快走要不然被围上了就麻烦了。”说完带着萨师俊往茶楼里面钻,里面吃饭的食客不少,见到张斩之后都站起来跟张斩打招呼。张斩笑呵呵的一一握手,然后要了一间雅座,跟萨师俊喝茶聊天,期间不时的有人过来问好,张斩也一一回了,丝毫没有都督的架子。

萨师俊看到这里也不禁佩服张斩的气度:“张都督,你这样见人,难道不累吗?四川七千万人如果都要见你的话,恐怕你一辈子都见不过来呢。”

张斩微微一笑:“我能见多少是多少,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张斩并不是一般的都督,我会把他们的事情记在心里,我是他们的儿子,做好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做不好他们就有权利推翻我,建立一个更好的政府。”

萨师俊翘舌不下,张斩的理论出了他的想法,虽然他在英国留学过,也接触到欧洲那些先进的但是萨师俊从来没有想过。在中国实施众此。因为他删划凹,纹一套在中国行不通,张斩到底是凭借什么才会以为,他能施行欧洲的那一套呢。萨师俊把他的疑问说了出来,如果说之前的谈判中,萨师俊与张斩是平等的,但是现在萨师俊已经把自己放到了学生的位置上,虚心的向张斩请教。

“其实很简单,就是两个守信用,我张斩做事说话都讲究一个信字,如今成立四川人民政府,也要讲究一个信字,现在政府正在研究章程,下个月一号递交到我这里,五天之后我审批通过,以后政府办事都要遵守这个章程,这些我都贴在各地的读报栏内。

如果下个月一号政府没有递交章程,那我就要免掉他们的职务,如果下月五号我没有审核完毕,我也要交出手中审批的权力。而审批通过之后,各地要专门组织宣传,有违章程者按照处理办法一体处置,这都是一个信字,政府有了信用。百姓活着就滋润,比如说这次成渝铁路,抓到的几十万袍哥没有一个跑的。因为他们知道,我会遵守信用,等到三年之后就会放他们回去,如果几十万袍哥一起暴动,我恐怕什么事情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