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岱青鲜血顺着额头留了下来,却也不敢擦,张斩心中四燃,单了衣袖擦了一下:“岱弃兄,你素来都是稳重的。(.)奈何现在如此行径结党营私,私售官爵,岂不让天下读书人齿冷。”

李岱青知道此时说多错多,闭了嘴一言不,一副人均落得样子。张斩几次想要硬起心肠,将李岱青重重处理一番,却怎么也忍不下心思,见满庭院都是跪在地上的官员,只好叹了口气:“你们都散了吧

那些官员如蒙大赦,乱哄哄的作鸟兽散,张斩见这些人散了这才吐了口气:“岱青兄这番兄弟可是救不了你了,东西也不要收拾了,赶快跟我去个好所在,保证你门户清净,没有这般喧闹。

说完拉着李岱青便往外走,就在这时,书房的门一开,一个头戴金钗的女子匆忙跑了过来,低头在张斩身前一跪:“总统爷,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跟我家老爷无关,请你高抬贵手,饶他一命吧?要杀就杀我好了

这女子二三十岁,皮肤保养的极好,眉眼间有一些网硬,有这般面相的人,一般都是女中豪杰,花木兰穆桂英一流的巾烟英雄,却不知道怎么,被李岱青祸害了一咋”也算是遇人不淑。

张斩不住冷笑:“李家姓子,可不敢行如此大礼小弟承受不起。岱青兄为当朝相爷,何其尊贵,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顶他一命。你可知你家老爷一句话,可以定多少人荣辱兴衰,竟然还敢越俎代庖,我也不与你计较,呆家反省去吧

说完带着李岱青朝外走去,那边妇人愣了一下,待想要做些什么,却忍住了没做,匆匆站起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张斩走到了街上,朝李岱青问道:“岱青兄,可有代步之物?。

李岱青掏出车钥匙,指了指门口的那辆黑色奔驰,张斩笑着接过了,打开车门让阿古丽坐在后座。自己坐到了司机的位置上,朝李岱青微微一笑,李岱青轻松了许多,也跟着上了前排。张斩轻轻一拧钥匙,开动了汽车。

车子开了几分钟之后,就到了香山,张折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小宅院门前,这才松了口气:“岱青兄,把脑袋上那些东西抹掉吧,看着有点廖人呢。”

李岱青伸手一摸,头上那些血迹全部抹掉,阿古丽在后视镜那边看的十分吃惊,不由得叫了一声。

张斩回头笑道:“正式介绍一下,这是咱们的媒人,内阁总理大臣,兼任民政大臣,在咱们民国,工资比我还高不少呢?”

李岱青笑道:“我工资是比他高,但是他是大财主,我只是一个公务员,没办法比的。”

阿古丽瞪大了眼睛:“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要抓李大人去法院吗,怎么现在变成这般模样了,还有李大人从来没有说过媒,怎么算是咱们的媒人呢?”

张斩拍了拍阿古丽的香肩:“下车再说吧等到三人都下了车,张斩在门口敲了几下,门很快打开,一个老仆人向三人行礼,然后默不做声的退开。张斩显然是来过多次,带着阿古丽朝里面走,李岱青也是极熟的,不徐不疾的跟在后面,这个小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