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莲娜,“你敢谋杀是政治委员?你这个资本主义的臭*子,反**。”

叶莲娜咬咬牙对准那人又是一枪,把他也打死了。

叶莲娜爬了上去,把两具尸体推了下河去。

旁边的落水者以惊恐万状的目光望着叶莲娜,没有人再敢靠近。

看着落水者中各人惊恐万状的目光,叶莲娜也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

“我打死了两名政委” 叶莲娜忽然哈哈大笑。

战争并不像苏维埃的宣传画中那样美好,那种**的浪漫被丑陋和自私代替,另外还在惨烈、死亡、鲜血还有人体的碎肉。

叶莲娜想起了她的父亲,一个资产阶级的音乐家,正是被这些残暴的政委下令逮捕处决的,虽然也叶莲娜也痛恨她自己的父亲,痛恨他是资产阶级:父亲为什么你不是无产阶级呢?

但是毕竟是她的父亲,而且他弹奏钢琴来真的很好听

也许在我的心时一直想念着自己资产阶级的父亲,也许自己的心里一直都在痛恨那些处决父亲的政委,也许自己一直就是资产阶级的女儿,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就像被自己开枪打死的政委说的一样,他们一直将我当作是一个资产阶级的臭*子无论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叶莲娜胡思乱想着,茫然地任由破木船向下游漂去,陪伴她的只有旁边一起漂流的尸体还有鲜血,基里连科已经消失在河里,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枪杀了两个政委,而且还有很多人看到,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回去无论如何都有会被处死。而且还会连累亲爱的基里连科、亲属和朋友。

叶莲娜和大量的尸体一起被冲到伏尔加河宽阔的河面上。

在喀山城的西边,伏尔加河在这里的河面宽达六七公里,就像一片海湾一样。

伏尔加河是美丽的,如同母亲的怀抱,宽容地接纳了叶莲娜以及从卡赞卡河漂流到此的尸体、血液。

伏尔加河的水稀释了血液的颜色,河水又变得清澈起来。

微风吹过伏尔加河的河面,泛起了微微的波浪,下午的太阳撒下来的光射在水面上,像是一幅柔和的光环飘浮在河面上。

远处的河面,泛起一层薄雾般的气浪,烘托着射下来的阳光,闪耀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像是谁为它覆上了一层花色连翩的彩带。

如果不是在宽阔的伏尔加河面上发生的另外一场激烈的战斗,叶莲娜一定会在这里安然入睡。

在河面上,有两艘苏俄的驱逐舰,鲜艳夺目的红旗在高高的桅杆上飘荡。

这是伏尔加河区舰队的军舰,他们刚刚从远处调到这里支援作战,此外还有两艘炮艇。

驱逐舰的舰炮口径虽然只有6英寸(153毫米),但是在喀山却足以对中**队造成致命的威胁。

中国人是不会让这些威胁存在的,这几搜军舰一出现在伏尔加河面,中国人的飞机就发现了他们,如同乌蝇一般飞了过来,二十几架飞机依次向这几艘军舰扑了下去,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