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动静小点,然而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施念死死咬着唇,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奈何关铭却兴致很高,故意磨着她的神经,几度让她失控,外面似乎开餐了,声音很大,施念紧张下整个人都是绷着的,关铭俯身柔声哄着她:“放松,你这样是在折磨我。”

她放松不了,那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感受快要发狂,又不能发出声音,人到极致的时候她咬住关铭的侧颈,他“嘶” 了一声用动作狠狠惩罚了她。

而外面沧沥问了句:“小叔他们怎么半天没出来,要不要喊他们出来吃饭?”

姜琨笑道:“不怕死的你可以去试试。”

沧海敲了他一下:“吃你的饭,管什么闲事。”

于是等他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关铭套着睡袍走了出来,众人没见到施念的人影,他出来也只是让人准备两份餐回房吃,顺便跟大伙在露台坐了十分钟抽了根烟。

大家自动忽略他颈子上暧昧的牙印,等他转身走后,沧沥拍着小心脏说:“幸亏我刚才没找死。”

施念被他折腾得下不了床了,软绵绵地窝在被子里,关铭将餐盘放下后,用毯子将她裹了起来抱到沙发上对她说:“先吃点。”

施念眯起眼睛对他说:“没手。”

关铭笑骂了句:“谁惯出的坏毛病?”

“你呀。”

他低眉浅笑将吃的喂到她嘴边,她的房间有个很小的壁炉,她指了指,关铭将壁炉燃了起来,她在搬进这栋房子前花了不少心思改造了这面壁炉,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总能想起那年她和关铭在东部别墅彻夜畅谈,他们也是倚偎在壁炉旁。

后来每每想起总觉得,住的地方有个这样的壁炉,哪怕一个人也会觉得暖和,光看着火光跳跃的样子心里都是踏实的。

稍微暖和了些后,她将手臂伸了出来,圆润的肩头和白净精致的锁骨分外诱人,窝在沙发里像慵懒勾人的妖。

他“啧”了下说道:“你这个样子是男人都抵抗不了。”

她笑着回:“我这个样子只有你能看到。”

她枕在他腿上,关铭说她没有样子,但还是给她枕着,每次事后她撒起娇来,他都把她宠得不像样。

施念便问起:“你这趟出去有带回什么消息吗?我听纽约这里的同行说国内的反制措施已经开始拟定了,看商务部那边回应的意思,要采取同等力度的措施,这仗是要打下去了。”

关铭声音略沉:“民心所向,我听来的消息也差不多。”

“幸好我和杜焕把积压的订单赶在正式实施前出过来了,但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关铭搂着她的腰拍了拍,宽慰她说:“不着急,我在想办法,这做生意就像船在海上航行,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一场风暴,好的船长除了懂得观察海面的风向,还要在灾难真正来临时懂得及时变换方向让一船人幸免于难。

实在不行就顺应产业发展趋势,我们将出口的结构做调整,暂时利用海外产能来规